虽然蓝曜当时才九岁,但他自小聪明,听得懂“新娘”的意思,因而心生不满,从此更加厌恶晓花。
“你在什么?”
这真的是缘分,注定两人密不可分的缘分。
“我一记忆都没有。”至于手臂的疤痕,只有听母亲大略提过是她自己跌倒压到玻璃碎片而受伤的。
“你跟阿曜不是在交往吗?反正他曾经害你受伤,‘以相许’是应该的。”
“而就在那一年的农历年前后,我们全家到国拜访母亲的亲戚,去了大约一个月,再回国时,晓花他们全家早已搬离那小区,听说是投资失利,连本来经营得还不错的电零件工厂也给卖了。爸爸曾经透过各种找寻,却始终无法打听到他们的行踪,没想到你和晓花却非常戏剧化的重逢了。”
“不痛了。”骆晓花安抚他,知他正苛责着自己。
“煮猪脚面线给你吃。”
“成为亲家?”骆晓花疑惑的看着蓝颐,不解他怎会说这句话。
“猪脚是我妈炖的,要不然你以为我大哥来我这什么。”
蓝曜抓住女友的手腕翻看,在她右手臂侧靠近手掌的地方果然有一条疤痕。
“不、不,蓝大哥你别误会,我跟副总……”
“大哥,你该走了吧,我跟晓花待会还有事,就不留你了。”
蓝曜过河拆桥,接来的问题由他跟晓花自行解决即可,他可以台一鞠躬了。
“我才不要你当我的新娘,走开!”偏偏晓花越哭,的小越是卖力的走向蓝曜。
“后来呢?”蓝曜继续问大哥。
“我爸把工厂跟房都卖了还清债务后搬回屏东老家,了个面摊,靠卖面维生。”骆晓花将故事接续说完。
“如假包换。”蓝曜走厨房,拿锅煮,然后从柜里取面线。
可的晓花,总会抱着她笑说:“这是我们阿曜将来的新娘。”
“拜拜,不送。”当着大哥的面甩上大门,双手拍拍,解决。
蓝曜听到骆晓花不再粘他时,心略略到不悦。
“那时你了好多血,送到医院了好几针。”蓝颐说。
“如果爸妈知你们相遇的事一定会非常兴,如此一来不仅找到失散多年的好友,而且还有可能成为亲家。”
“他真的是你亲哥哥吗?”骆晓花很怀疑的问。
蓝颐哇哇大叫,觉得弟弟实在很无,但蓝曜不为所动,非常持送客离开。
“你会菜?”她那不可置信的气让蓝曜回眸瞅了她一。
蓝曜拢着眉,虽然事隔多年,一切都过去了,可他很自责,当年她才六岁……他用指腹轻抚疤痕。
爸爸投资失利、卖了工厂等事,都是长大后才从爸妈中听来的。
没想到晓花依旧哭着找蓝曜,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小小的手臂正好压到地上的玻璃碎片……“晓花,你找找看,你的右手侧是否有条疤痕。”蓝颐忆起往事,想用实际的证据让他们相信。
蓝曜巴不得她开,急之抓起一个玻璃杯就往地上一摔,想要吓阻晓花,不让她再继续前。
有一次甚至还趁大人不在的时候欺负晓花。
“后来你被老爸毒打一顿。说也奇怪,晓花从医院回来后就再也不粘着你了,可能是受伤的疼痛让她对你心生恐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