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跪在地上,见两人腻在一起,气氛极为亲密,俨然把她给忘了,心里暂时松了气,只希望他们永远别想起她这茬。
江映月,你也有怕我的时候!只怪你把人命看的太过轻贱,这是一报还一报,咱们的恩怨这才刚刚开始,走着瞧吧!
想罢,她脆闭了嘴,满脸苍白,楚楚可怜的伏在欧阳慧茹床边。
“父皇!”本来只是暗讽江映月一句,没想到世宗会这样认真的回复她,一把欧阳慧茹动的够呛,立刻把江映月抛到一边,搂住世宗的胳膊一脸幸福的蹭蹭,大睛泛红,期期艾艾的说,“父皇,你咋就是我的父皇呢?真好呀!”
在亲近的人面前,她向来懒于去掩饰表,世宗将她里的不舍和眷恋看的分明,心中暗笑
心知自己没有证据可以一灭了江映月弟,能让世宗对她提警惕已是很好了,欧阳慧茹悄然吐一浊气,淡淡一笑,故作惊讶的说,“原来江女史也很害怕吗?江女史气这么好,本当真没看来!江女史果然,本该向你学习才是。”有睛的都看的来,江映月脸红,眸清亮,神奕奕,哪里有一丝一毫害怕的模样?
欧阳慧茹不知自己这一病究竟是怎么了,对世宗依赖很多,见了他就舍不得放他走,哪怕知他有很多政务要理,却依然缠着他,努力打起神来东拉西扯,没话找话,甚至伸一只白的爪,紧紧拽着他的衣袖,以防他离开。
上天仿佛听到了江映月的祈祷,世宗和欧阳慧茹极有默契的,都不再提先前的话题,只扯了些中琐事闲聊。
世宗被欧阳慧茹诚挚的叹给逗笑了,反手搂过她瘦弱的,怜的摇了摇,拍了拍,待脸上收住笑意,心里止不住浮起满满的酸涩:父皇?朕可不想你的父皇。
断了左右手,废了所有暗桩,也得忍!世宗怀疑她也不会立刻理她,所以她还有时间再筹谋翻!江映月暗自咬牙,定的忖到。
江映月被欧阳慧茹的话哽住,拿不准她是说真的还是在嘲讽,里诺诺,绞尽脑汁也不知该如何回应。罢了,反正世宗疑心已生,她如何解释都无用,少说少错,不如不说。
欧阳慧茹轻飘飘一席话直说的世宗和江映月齐齐变脸。
看见世宗里一闪而过的冷厉,欧阳慧茹满意了,又见江映月好一番失态,卑微的跪伏在她脚边,重重叩解释,脸上带着从未见过的惝恍无助和惶恐不安,欧阳慧茹一病半月的郁气瞬间消散不少。
有世宗这尊保护神在,她觉得自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可以一往无前了。
加深依赖
江映月心里一松一紧,心知世宗是个深藏不,隐而不发的,若要消除他的怀疑,打破他的戒心,她往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总之,这回一定要使浑解数来应对。
世宗睇视貌似无辜的江映月一,淡淡一笑,伸手理顺欧阳慧茹的发丝,语带溺的说,“救驾是江女史的本分,是她职责所在,小丫怎能与她相比?胆小没什么,不更没有关系,总归有朕在,朕自会护着你,那日的事,再不会发生。”最后一句彷如宣誓般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