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父皇醒来还需要人照顾,不是逞的时候,欧阳慧茹也不推辞,在秦嬷嬷和小雨的搀扶缓缓往自己房间走去。
“你回来。朕有话问你,待问完话再请太医不迟。”完颜不破沉声命令,嗓音还有些沙哑无力。
她款款走帘,朝等候在殿门的安顺一行人走去。
经恢复了平静,将方才的一时沉迷深深压心底。
“皇上!您终于醒了!老上就去请太医。”安顺连礼都忘了行就兴匆匆准备殿。
神经微微放松,欧阳慧茹扶额,觉一阵眩晕袭来,禁不住晃了晃,差摔倒。她知这是失血过多的迹象,连忙扶住一旁秦嬷嬷的胳膊以防摔倒,无力的向安顺嘱咐。
真是个单纯的孩!不过单纯也有单纯的好!欧阳慧茹暗笑,颔首,“恩,她是有礼数的。对了,今天我换的布条,你给我拿去悄悄埋了。”
安顺见她形容憔悴,连站立都有些不稳,心里又是担忧,又是激,连连弯腰行礼,“今天苦了太妃了!您快去休息,这里有才看着,绝不让旁人近皇上一步。”
她盯着这团血迹斑斑的布条,嘴角微勾,得意的笑了,又立刻将东西还原,施施然离开。
秦嬷嬷把自家小扶到榻上躺,小心避开她受伤的胳膊,替她盖好被。
“是的,小。不过,放火盆里烧了不更方便吗?埋了多费事呀?”小雨疑惑的问。她们理小扔掉的东西,向来是一把火烧了了事。
“是。”君命难违,安顺见他神大好,脸上也褪去了红,想必是烧和腹痛都止住了,不敢忤逆,连忙回殿,跪在他床边。
安顺表焦急的迎上前,迫不及待的开询问,“太妃,皇上喝药了吗?”
“喝了,你去看看吧,本很累,要稍事休息一会儿。父皇昏迷期间,除了你,不得再让任何人接近他,有事尽快叫醒本!”
欧阳慧茹刚刚合,又突然睁开,朝小雨看去,低声问,“小雨,方才你们等在外面,江女史可有同你说话?”
她填好土,用脚踩实,左右看看,见没人,便大大方方的离开。
待她一走,江映月从不远的假山后面探,缓缓走到那,用鞋尖刨了刨,三两便刨了被小雨埋藏的很浅的东西。
“朕方才喝的药,药引可是太妃的血肉?”问这话时,完颜不破的表有些狰狞,丝丝森寒迫人的煞气溢外,令安顺肩膀抖了抖。
“你这孩,小叫你埋,自然有小的理,问那么多什么?”秦嬷嬷听些味儿来,猜测小可能在筹谋什么,连忙开腔训斥。
小雨摇,蹙眉想了一想,又,“有的,她不小心撞了婢胳膊一,婢喊痛,她就来扶婢,还歉了。她人蛮好的,有礼数。”
这边厢天后和女皇已经暗暗交锋了一个回合,那边厢,安顺走殿,发现皇上已经苏醒,正斜倚在床,朝他看来,他大喜,差老泪纵横。
“皇上您怎么知的?太妃可是不准人们乱
小雨果然是个乖孩,立受教,虽然表还有些懵懂,却是不再多问,只拿起布条,在后园寻了个隐蔽的角落偷偷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