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敢过来吗?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动你!因为我要亲手杀了你。”欧阳慧茹微笑,言辞简单直白,语气轻松惬意,仿佛死她不过是一场好玩的游戏。
一路走来竟然很少碰见人迹,心里不由警觉起来,待缓缓绕过一片树林,走到僻静的风雨湖近前,看见站在湖中央,正杵着一拐杖,面容冷肃的等待她的欧阳慧茹,她皱眉,脚步迟疑。
禁卫们听见太妃的宣告,再联想到太妃先前的布置,心中了然,紧紧盯着两人渐行渐近的影,防备着任何意外的发生。
“好神!是不是很懊恼昨晚的借刀杀人之计没能成功?实话告诉你,这太妃之位,我早就腻了,你若想要,我今儿就送给你,你只拿去,好好享受!”欧阳慧茹冷冷一笑,又近她两步。
果然怀疑到我上了!欧阳慧茹还是那么锐!可惜,没有证据,她也只能拿话唬唬我,发一通罢了!照她方才话中之意,完颜不破没有杀她,却也不容她再太妃,再现在皇里。这样也好!
“我昨天去了哪里,你会不知吗?”欧阳慧茹冷笑,一步步近江映月,浑散发着烈的杀气,拐杖敲击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声声都带着威胁,迫的江映月皱眉,退后几步。
她确信欧阳慧茹不可能知她的世,因此并不着急试探询问。她目前最关心的还是昨晚的计划有没有成功。
“太妃昨晚去哪里了?叫太找了一夜。更奇怪的是,卫王竟然也和太妃一块儿失踪了,引得卫王妃好一通大闹。太妃您还好吧?什么杀不杀的,一大早的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江映月瞥见欧阳慧茹脖颈间的红斑,眸一亮,温言语,故作关怀的开。
拉开欧阳慧茹与自己太过接近的距离,江映月面委屈,语带不解,“太妃去了哪里,婢妾怎么会知?婢妾份低微,没有资格席年宴的。”
江映月被她轻贱的话语刺激,面容扭曲一瞬,毫不犹豫往冰面上跨去。
没想到完颜不破竟然欧阳慧茹到如此深的地步,发生这样的丑事也没舍得杀了她!想到这里,她激的心立刻阴郁来,心中充斥着巨大的仇恨和不甘。
“你清白?江映月,你还真敢说,我佩服你!你有什么秘密,你自己清楚就行了,不必心别人会知,因为人一旦死了,万事皆休,哪里还会有那等顾忌?你说是不是?”
江映月本就被欧阳慧茹一步步到了
两人远远对视,双双释放敌对的气场。
欧阳慧茹上的瘀痕和她阴郁的气场一再述说着一个事实:她昨晚确实着了。这让本来失望透的江映月心略微激起来。
江映月自得的暗忖,又一次退后两步,离她远些,而后徐徐开,语气淡然,“说了这么多,太妃还没说明叫婢妾来这里什么呢。您说您知婢妾的隐秘,婢妾很困惑。婢妾一生清白,自诩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待走到湖边,看见整装肃穆,严阵以待的禁卫队,她立即停步,站在原地不动了。
欧阳慧茹意味深长的说完,深深睇视一江映月惊疑不定的表,忽然伸手,重重推搡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