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间屋也不算是什么家都没有,至少床被顾二保留了来,换上了他自带的白床单白枕套。
裕宁被一条条黑的带束缚在了床上,不知是不是顾二故意的,束缚的方式很技巧,让裕宁虽然穿着一件睡裙,但是因为带的束缚就像是没穿一样。
“别说话,吻我。”
要是不是双手被束缚住了,她真想一拳打在他那张认真的脸上,这个介不介意的问题他之前已经问过两次了,而她每次的回答的都是介意,但他还是像没听到一样取了她的发和唾,既然她的拒绝没有用,他又何必问她。
“就算是材料,但是我会疼。”
来不知人格这种东西,也可以摇一摇就换了的。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知从哪里了一套研究仪,正穿着一个白大褂,带着一副黑框的大镜拿着试瓶观察从裕宁这里拿到的唾。
听到裕宁的声音,顾二专注于试的神移到了她的上,“要吻我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二顿了一,扫过她□□在外的胳膊,“你是机人,就算材料的再像人类,也是金属材料,不是肉。”
而之后的事发展也证明了这个不对,顾二什么都没说,就直接换了床单被罩,然后把她绑了上去。
“放开我!”
“。”
在尝试过各种方法也无法把上带挣开之后,裕宁只能再次选择跟顾二说话。
裕宁看着顾二那张面无表的脸,无力的选择了闭嘴。
“吻我。”
“我可以把你的知系统关掉。”顾二坐在了床边,看
而这张洁白的床上正躺着她。
此时裕宁租的屋已经完全不复原来的样,所有的家都消失无踪,连吊灯都不知被扔到了哪里,这剩了一个光秃秃的电线在天花板晃。
“这件事除非我疯了,不然是不可能的。”裕宁肯定,“你把我绑在这里到底想什么?”
听到裕宁肯定的拒绝,顾二的脸上闪过一失望,“实验。”
此刻的裕宁心中的泪都快汇成一片江河,在顾五的形容中裕宁只觉得顾二是有一变态而已,真正接了之后,才晓得是她太年轻。
裕宁本来想翻个白侧过脸,但是看到手术刀锋利的刀刃,和顾二那张看起来专注到恐怖的神,还是忍不住阻止:“你想割我的肉?”
裕宁动了动手,在她摇了顾五之后,一秒他的目光对上她,她就知不对了。
“研究你的实验。”顾二看了一电脑屏幕,从白大衣袋里取了一把银的手术刀,“介意我取一些你的材料吗?”
“什么实验!”裕宁吼,她被绑在床上已经一个小时了,这一个小时他了她的发,取了她的唾,鼓鼓捣捣的也不知再些什么鬼,而且看他的劲似乎几个小时后都不一定的完这个鬼实验。
怎么说是再次呢,因为她被绑起来之后他们有过一次短暂的对话。
或是,她把这个世界想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