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非常无聊,其实她也没有什么要对他说的,不过自己实在太无聊了。算了,她应该乖乖闭上睛培养睡意而不是无厘地给他打电话的。想着想着,她觉得自己确实是疯了,于是准备将电话挂掉。
她盯着屏幕好半响,终于定了决心,动了一屏幕,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去你的,挂我电话!”搞什么?语无次行为怪异,是有病吧?难不成,那天他不仅手臂骨折,连脑袋也摔倒残废了?
手机已经离开了她的耳边,他的声音变得有飘。她没有料到他会讲话,更加没有料到他会讲这样的一句话。于是,她又将手机往耳边贴了一,心想,虽然她的最近是差了一,但也没有他所想象的那样夸张,动不动就不适吧?
自己怎样也不去似的,像一个外人。她心里不好受,执意不留在那边过夜。但是回到公寓,也是漆黑的一片,冷冷清清的,让她更觉孤独寂寞。
她一边纠结一边等待着,枯燥的“嘟”了几声,电话终于接通。
电话的那无声无息,她原本放松着的骤然绷紧,心也有一不正常。
☆、第三十六章
“嘟……嘟……嘟……”忙音传来,安凝木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提示语,一时觉得更加烦躁了。
就在此时,他的声音从电话那传来。
“不舒服吗?”
扭地觉得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非常深远,彷如穿过层层的时空,捞起那不说话的回忆。虽然她没有正正经经地谈过一场恋,但是,大抵是什么样的,她还是可以揣摩来
安凝木终于回过神,“我在家里。”她有不解他骤变的绪,但也没有多想。
听不到她的回应,他的声音彷如染上了一丝慌张,“你在那里?”
郁闷地将手机抛到一边,在床上打了几个,想起了梁宇楠教她的方法。他说,心不好的时候,可以到电影院看一悲剧收场的电影,大悲那种,然后嚎啕大哭,将所以不愉快都通过泪发来。
当时她还笑话他,怎么一个大男人会有这样文艺的发途径。而且,哭就哭,躲在家里哭就好了,还要去电影院,无聊!
两人皆是沉默。在这寂静的夜里,两人通过电波交换着呼与心。
洗完澡来,原本的倦意也冲涮得一二净。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看电视,她没有开灯,46英寸全清LED电视在黑暗中幽幽地发着光。她将电视台一个一个地转换,但却没有发现能够让她兴趣的节目,便兴趣缺缺地关了电视,向卧室走去。
已经是凌晨了,她一睡意也没有,她想,他也应该没有睡吧。他从来都不是早睡的人,外面的花花世界如此经常,夜生活才刚开始呢,哪有睡觉的理呢?只是,自己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呀!
不知为何,她觉得今晚的床铺好像变得特别大,一个人躺在上面越发的孤独。她从床柜里摸索香烟和火机,刚想燃又顾及着自己的,也之好作罢。她很少像现在一样,既空虚,又无聊,就连烟不能。
拿过手机玩了一,发现原本只存着一个号码的电话本还是有一个电话号码,只不过跟她原先存的号码不同。她看着“施浩晨”三个字,心中莫名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