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也不是喜这样压在我吗?我也叫你别这样,你也没听!”她咯咯地笑。
他权当没有听到,只是认真地对她说:“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好好照顾你自己,知吗?”
“木木?”
趁她还在发呆,他已经将她从自己上拉了来,把她当成青花瓷一样小心轻放。
“……”
“对!”他脆地回答。
“我哪有?”她不忿地叫嚷。
“不许走!”她撒赖,他的仿佛带有力,让她不自觉地想靠近。离开他的这三个月,她虽想他,但勉还能通过其他的事来转移注意。只是,他现在现了,所有的像是被发了机关,都争先恐后地向她袭来,在的洪中,她只有紧紧地抓紧他,才是唯一的路。
“……”
“你不陪我吗?”
她就那样地贴在他上,他一时不知手应该往那里放。真烦心,无端端肚就凸起来了,这么抱她都担心会伤到她。
“你嫌弃我!”
好一会儿,他才起走到她跟前,蹲来,想扯开抱枕。
“不。”
“你真的好坏哦。”她低低地说。
只是轻轻地掐住她的巴,她一就将他的手打掉。虽然她理亏得很,但是不能就这样让他把她的气焰压去。
“你再不说话,我就走
“现在就是了。”
“我也不想看到你烦心,你就在这里呆着,看呆多久就呆多久!”他被她气得几乎要炸掉。在她中这些只是无聊的事,枉他对她还朝思暮想,担心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照顾她,事无巨细都心一顿,她一声不响就走掉也算了,被他找到还能够理直气壮地嫌他烦!他真的不能在这里停留了,他真担心一时冲动就将她掐死。
“我可是孕妇哦!”微微松开了他,笑意地对他说。
“为什么?”
“为什么呀?你要走了吗?”她不解地问。
他真担心有一天不是把她掐死,就是自己血压升或者爆血死掉,总之跟她呆着一起还是需要一颗很大的心脏的。为了不伤害她,他还是自觉地离她远好。
“对。”
“因为你不省心。”
他语气轻佻,里闪着幽幽的光。她一就呆了,他不是在开玩笑的。
“孕妇不听话,是不用对她客气的。”
每一都散发着诱惑,将他的理智层层击毁,撩拨得他血脉奔腾,心加速,真想不顾一切地挤她的里。
说完,他便又想拉开她的手,没想到她本不让他得逞,双手握在在他颈后,整个人都往他上趴,双自然地倒他的两侧,她那凸起的肚抵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第一次让他受到她的变化。
“别这样,先起来。”他被她抱得几乎窒息,她发起疯来比他还不知轻重,手脚都压向他还他呼也困难。更可怕的是,她的
施浩晨深深地了一气,对她说:“你再不起来,我就不客气了。”
那个抱枕绣着一只似猫像狗的动,他了几次就是不来,又不敢使蛮力,只好作罢,问她:“你又怎么了?”
“木木?”
她睁大了睛,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爬到沙发的另一端,抱住抱枕然后把埋在上面,一声不吭。
她不理他,只是将抱枕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