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外面停靠着不少的租车,安如低着走了过去,随便上了一辆,然后对司机报了施晴家的地址。车越是向前驶,安如越是心绪不宁,她总觉得她所悉知的人或者地方都被他控着。因此,她又对司机说,“麻烦改去最近的车站,谢谢。”
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安如结识了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离开和返回酒店时,安如总会碰见他,他就住在隔的房间,每天都挂着单反一脸喜地外,到傍晚依旧神十足地归来。在他们第四次碰面的时候,那男便对她笑了,问:“你也是来这里旅游的吗?”
和江嘉琳相得还算愉快,安如也喜跟她在一起。一方土养一方人,江嘉琳尽远嫁G市多年,但她依旧存着岭南女独有的气息。这让安如觉得十分亲切,以致她在不辞而别的时候产生了巨大的愧疚。
抚着疯狂动的心脏,安如频频深呼,努力地让自己平静来。转念一想,她又爬了起来,靠着床的包等他来。看到时祎那张臭脸以后,安如就知他还在生气。她无暇照顾他的绪,只在他门之前告诉他自己今天要门。
时祎果然还在闹别扭,本就没有多想。她偶尔也觉得这男人幼稚的,这跟他的外貌与气质一都不相符。但想深一层,这样不经意地真实的表那是最可贵的。
他的信用卡。果然,她在最低层找到了自己的份证。松了气,她又将份证了来藏到了床单底。把钱包合上放回了原位以后,她再度抚平了床单,揪着被躲回了被窝里。
他是旅游好者,经常独自一人背起背包就到外面爬山涉,自由又潇洒。她听着十分羡慕,连看他的神都闪着光芒。他听说她是第一次独自游,于是提
她是趁着江嘉琳试穿一件繁琐的晚礼服时匆匆离开的。这间商场她曾经与施晴来过,大抵回忆了大致的方位,她搭了电梯到地的停车场,避开了商城的正门和侧门,因为她不知那里没有用时祎的人在守着。
昨天江嘉琳向安如要联系方式的时候,安如很抱歉地告诉她,自己的手机丢了,她只能让司机或亲自来敲门了。安如以为她至少都会过了中午才来,不料她刚打好一切,门铃就响了。
“是啊。”安如同样报以微笑,她想,他们应该计划了相同的时间表了,所以才会每天都碰面。
安如买了一本当地的地图册在酒店研究了半晚,把自己想去的地方全圈了起来。只要不过度挥霍,她从时祎钱包里那的钱足够花销一段时间。
了租车,她又随意上了一辆公共汽车,一直坐到了终站才车。这趟车她将近坐了一个小时,想到她与时祎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她那颗半悬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些。
站在路牌研究了十来分钟,安如决定发去一个陌生的城镇。坐在颠簸的汽车上,她看着窗外陌生的景,心渐渐地放松了。或者她真该让自己到外面走一走,逃离了禁锢,她总觉得天空变得更加蔚蓝,更加开阔。
这城镇是城市的郊区,说繁华也不算繁华,但风光还真是独好。她一个人拿着地图穿梭于大街小巷,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着好奇。当地人多数说方言,她听着很费劲,跟他们交的时候很容易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