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宋知瑾。安如的脚步一顿,不等她反应,他已经声唤她的名字。他走了过去,住她的肩把她推了那个厢房,说:“来,陪我喝酒。”
随便了充饥,安如换了衣服就门。她去了上次那家酒吧,调酒师不是上次的人,而是换成了一个洋气的帅哥。她还是喝粉红佳人,有个冒事的女人走过来的时候,不经意地撞上她的手肘,满满的酒洒剩了小半。
他没有再说话。
?”
这酒吧占地极大,她在走廊里左转右拐,被指示牌引得昏转向。
知他向来孝顺,安如想他肯定又在生气了,但她没理会他,他的自愈能力让她很放心。
他不由分说地把她到沙发上,随后让服务员过来收拾厢房,末了还低声不知向她交代什么。安如倚在靠背上,直到他坐了了,才说:“这酒我陪你喝,这账单也是我结,至于我欠你那人,我麻烦你也清了吧。”
并没有听他话中的暗示,安如默默地接过酒杯,不一会又把酒喝了。宋知瑾偶尔与她碰杯,试探地问起她跟时祎的状况。听见时祎的名字,她一句话也没说,而他则使劲地提起有关时祎的事。正当她被宋知瑾惹得差发作的时候,门被敲了两,然后就打开了。
“加班。”
酒上来以后,宋知瑾并没有叫她喝,他只是给自己倒酒,轻轻滴晃着。
“我到时候再打电话给你。”
看着她二话不说就把那杯烈酒喝完,宋知瑾有些许惊讶。他移了酒瓶,从酒堆里选了一瓶酒度数较低的洋酒,接着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替她倒了杯酒。“别太快醉,好戏好在后。”
那女人连声歉,安如眉轻蹙,因为她的短裙脏了一小块。她说了句没关系然后就走到卫生间理。
没有了时祎的扰,安如反而有些许不习惯。白天她把公寓打扫得净净,接着在床上窝了半个午,醒过来的时候太阳都快山了。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于是安如打电话给自家姑姑报餐。不料施家夫妇今晚有应酬,安凝木问她要不要一起来,她犹豫了,最终还是拒绝。
“没有。”安如想也没想,答。
“星期六也这么忙?”他显然知她在推搪,追问。
安如看着他独斟独饮,倒有摸不着脑。她也随意拿了一瓶,然后把酒杯推了过来,斟满。
时祎没有动,他堵在门,大的躯似乎把声响和光线都阻隔在外。他的脸上没有表,他先是扫视着桌上那堆多得可怕的酒瓶,然后再把视线落到安如上。
厢房里乌烟瘴气,一大烟味冲得安如直咳嗽。她不耐地拒绝,但他却说:“我帮你就义不容辞,差被阿祎满世界追杀。你就是陪我喝两杯而已,还想说不?”
那时安如已经喝了不少,尽脑袋还很清醒,但看到站在门边的人,她还是觉得是幻觉。
宋知瑾齿一笑,“好啊。”他翻了翻酒餐牌,然后喊了声,“最后一页的酒,都来一瓶。”
“什么时候班?我到时候来接你。”
安如的不自觉
从卫生间里来以后,安如又再度摸索找回来时的路。前方有几个男男女女在别,等到他们散退以后,还有一个男人站在原地。她觉得那人有熟,而他正在此时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