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还不是让你如愿飞到了柏林么?”
“这还是得多谢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不是她那样让人放心,你和时祎就不会不设防,一也没有怀疑到她上。”她顿了顿,语气淡然地继续说,“小晴向来都不用人心,家里人说什么她都会听。所以呢,她很少会受到不必要的伤害。那时候,姑姑跟姑父反对她跟那男的在一起,她不也乖乖地听了吗?换作是我,我打死也不要。”
“不同的地方可多了。她喜安安稳稳,我喜轰轰烈烈。不过,你得庆幸。若我是小晴的话,我肯定不会跟你在一起。你们都认识了小半辈了,居然还结婚,无聊不无聊呀?”说虽如此,她还是觉得施晴有福气。
“我并不觉得你和小晴有什么不同。”他直言。两人都是在相似的家庭成长,所受的家教也大致相同。而她更是有爷爷的看护,理说,她应该比施晴更不谙世事。而现在听见她这番言论,他确实吃惊。
安如突然想起,就是这男人,上次向时祎告密。她好不容易躲到了F市,若不是他误解了她给施晴的电话,她就不会被时祎找到。她心中的怨念不断上涌,最终直直地冲上了她的脑门。她换了个坐姿,稍稍活动了脸上僵的肌肉,笑着说:“表妹夫,其实你也不用向我歉。从一开始,我就知小晴会把我的落去。只是,我也没有想到,她没有将这样重要的事告诉你,反倒告诉了别的男人。说起来,我才应该跟你歉呢!”
要与他互揭其短,自己必然是于风的一方。而且,他的材大
他隐忍着不发作,没有说话。
惯。你怎样就怎样,反正你们的事,并不直接影响到我。”
慕景韬倒是护短,“是吗?但她这样
良久以后,他终于说话,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这倒不用。时祎是我的兄弟,替他还一也是应分的。当然,这只是九一,你就勉为其难,当作收取利息就好。”
“我是代小晴来给你歉的。因为她的大意,差让你陷了困境。”他很诚恳地说。时祎从柏林回来以后,整个人都像没了灵魂似的,慕景韬并没有揭他的伤疤,故不太清楚安如是怎样躲过杨家的追逮的。只是,杨家的人那么狠,应该不会让安如轻轻松松地躲回了香港。
他那千变万化的表看到安如心舒。趁着吴珍妮回了房间,她把脚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拖鞋“哒”地掉在了地上,光着脚丫在晃呀晃的,丝毫没有为自己的挑拨离间到不安和疚。
全家上都知,她安如最最最不想听的就是时祎的名字。任何人在她面前提起时祎,她都不会让那谁有好日过。就像施晴,她就算多好奇,她也不曾问过安如这过中的事。安如忿恨地转瞪了他一,咬着嘴唇说不话。她心里明白,若
安如一怔,旋即就笑了,“这就不用了。我只在柏林留了半天,然后就离开了。小晴这人,从来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时要不是非得已,我也不会找她帮忙。”
“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她耸了耸肩,问。
这话说完,安如黯然失神。她家也跟她说,要是她能够像小晴那样听话,她就不会把自己成这鬼样。可是,若她不这样,她就不是安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