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她会说这个话题，登时呆了，脸上缓缓一种痛苦隐忍的神。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谈天我笑。

“是是是，比这的确是大许多的，”她笑嘻嘻地，“我最是心的……见不得漂亮纯的孩落泪，唔，那好吧，就叫你‘见清哥哥’，见清哥哥，见清哥哥……怎么样？”

少年呆呆听着，鼻一酸，有什么涌上睛。

“见清。”凤涅重叫了声，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仰吻上他的唇。

他吓了一，急忙四看看周围，又低声急切地对她说：“不能说这些话！”

“哎哟哎哟，真是小孩，这么哭。”她吃吃笑着，戏谑说。

女娃儿伸手摸摸他的脸：“你是我这梦境里最可的人了，又这么好看……可千万不要经不起风雨……就被人打倒了啊，这梦我还不知会多久……次我的时候，可不希望听说你已经被掉了的消息，知吗？”

女娃儿看着，忽然：“我听说啊……皇族里，是无所谓父母兄弟的……”。

少年望着女娃儿狡黠的面容，晶亮的双眸，那刻彷徨无计了许久的心，谁也不敢诉说的痛苦跟无尽的惶惑，忽然慢慢地安定了，落地了……他满满心，是前所未有的，喜悦。

“胡说！”他一边忙着偷偷拭泪，一边低低咆哮状，“我明明比你大许多！”

灯火朦胧之中，前显一张极为俊的脸容，同那个在绿荫底，相对谈天而笑的少年容颜，重叠在一起。

“你们都去吧。”温和的声音，压得极低，似从梦境里传来。

她故意换着用各种声调叫着，有的嗲声嗲气，有的声气，有的怪声怪气……他心里一动，瞠目结，继而就破涕为笑了。

。”

凤涅定定地看着他，叫：“见清。”

朱见清听着女娃儿的话，呆呆地望着她。

“啊，”朱玄澹一怔，而后低低笑，“到底是吵醒你了啊，可是你为什么不去床榻上睡，在这儿会着凉的……”

凤涅一动，缓缓地睁开双眸。

作者有话要说：还算

他的声音极尽温柔，波之中也幽幽地着怜之。

“端王？大舜又是什么地方，历史上没有听说过，倒是有‘尧舜禹汤’……”她思谋着，忽然不等他搭腔，就，“是王爷啊，那上回那些追杀你的……又是谁？”

女娃儿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柔声：“我知你会觉得很痛苦，有时候真相的确是极伤人的……你又不是那种凶狠残暴的，如果伤害来自亲人，自然更不愿意去面对……但是，一味的逃避是没有用的，有时候你越退让，对方只会越想把你……在这种况，就算你不想着去害人，但你也要尽全力保护自己，知吗？”

“真的是这些人对你动手的？”她也放低了声音。

朱见清转开：“我、我不知……”

风过，摇动一树枝叶，树叶簌簌发抖，又洒落一地的斑驳，错乱地晃动着。

“因为我是真的，”朱见清又想到她说的“梦”，他恼怒地低低嘀咕了声，“我是大舜国的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