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着，心里有种直觉：仿佛不能问，就算是再动心，也不能问。

然而凤涅却懂的他要表达的意思，缩在他掌心的手动了动，小小地挠了挠他的手心：“我知。”

时过境迁，如今他已经长成为无可摧的帝王，深沉敛，然而说起旧事，却仍然有些不能自已，话语断续着，又有些颠倒，叙事不清。

凤涅抬手，在他腰间摸了一摸：“见清……你、会喜我多久？”

朱玄澹放开她，捧着她的脸，看了会儿后才：“朕也不知，只不过，朕已经惦念、喜了你十三年……已经习惯了喜你，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转儿吧。”

朱玄澹忍不住俯，将凤涅抱起来：“朕很激……你当时会现……”他的声音有些细微地颤抖。

朱玄澹：“一是天，二……”他用力一握凤涅的手，“就是你。”

凤涅望着他，如有几分期待。

他的脸上几分无奈。

眸，想了会儿，：“那只是个开始。……后来……”

朱玄澹却没那么容易被这个理由摆平，仍旧定定地看了凤涅一会儿，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看什么端倪来。

凤涅没想到他的觉如此锐，这简直是跟她有些“心有灵犀”似地，她急忙笑笑：“哦，倘若以后我因为你幸别人吃醋，你会不会为了我改？”

凤涅低，莫名地有些脸。

朱玄澹直直地瞪了她一会儿，大概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才说：“我生平只有两样东西最为紧要。你想知是什么吗？”

凤涅的心大一声。朱玄澹：“天我只能担过来，扛着。但是你，让我心里想要的，也只有你。”

察觉他的意图，凤涅伸手在他前一推：“见清，你不能久留的。”

凤涅扛过了他的神攻势，却仍不敢放松，只在心里偷偷松了气，：“什么？”

朱玄澹看着她晶亮的眸：“我经历过生不如死的一段日，比你所见的那次更凶险……后来我当了皇帝，比之前更忙了，可是你再也没有现，那段日……很难熬，幸好、幸好的是，国事实在是太过繁忙，大臣们上的折如雪片一样

朱玄澹看着她靠在自己怀中的柔温顺之态，心稍微安稳了些，可也并非十足十地踏实，想了想，就：“你想知以前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朱玄澹踌躇片刻，终于：“当时有些事朕并没有就跟你说，朕那时候……过得很难，可是你就那么现了，其实你不仅是从杀手手里救了朕，……因为你的现，其他的一切也都不同了……朕、能过来，是因为你。”

凤涅依偎他的前，把玩着他腰间玉珏：“见清，我问你，倘若以后……我……”

被他那双锐利的睛盯着，凤涅也觉得心底发，若不是“演技超群”加“经验丰富”，怕立刻就要底陷。

“嗯？”他停了动作，“倘若？”玩味似地重复了这个词一遍，忽然变，“倘若以后你如何？”

但是已经迟了。

凤涅抬看他。

凤涅噗地一笑，朱玄澹在她的脸上亲了，又抬起她的巴，轻吻她的樱唇：“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