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好像是一个武将,他将女儿嫁给昏庸的皇帝皇后,帝后原本恩,但是这个国丈爷却有了反意……他把大军压了皇,得皇帝女婿上吊,他女儿抱着他的外孙女儿苦苦求饶……后面我就没怎么看了,也不知演了些什么。”遂转问柳妈。
云凤正思索着,却被人拍了拍肩膀。
云凤看戏正看得神,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抬起远远看到一个白衣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那人相貌普通,气质倒还清雅,云凤对吊膀的登徒从来没有什么好脸,冲他翻了个白。那男却轻笑了来。
峙逸忙起送他,路过隔包厢,郑福喜却立了一会儿,回对峙逸:“若是为日后着想,咱家劝侍郎大人还是离她越远越好。”
她回,见是峙逸,心中不免惊喜,笑得温婉媚:“你的事办完了吗?”
郑福喜却在此时站起来:“艾大人,咱家原是还有些事要办,这里就少陪了,若是次侍郎大人有空,不妨赏脸洒家屋里坐坐,这原是好戏,还往侍郎大人细品。”转就往外走。
峙逸自然知那个她所指是谁,心中悲哀无法言状:“峙逸不明白您所说为何。”
艾维答了声:“是”,接过折楼了。
不一会儿,那戏台边上用朱笔写着的木牌被换了来,变成了写着的木牌。
峙逸面有些苍白,了:“办完了。”依着她坐来。
本朝太祖原是前朝国丈,迫当时的皇帝自杀,篡得皇位。
峙逸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古怪,许久才:“……我怕你闷。”
郑福喜苦笑了:“依着艾大人的聪明,以后总会醒过神来的,怕只怕到时候后悔莫及,不能追悔。”
峙逸似松了气,捧起她的茶碗喝了一:“这戏好看吗?”
云凤侧目看他边女,不知怎么,有些熟,却想不起是谁。
峙逸语气十分疲惫:“讲的什么?”
云凤纳闷的摇摇:“没有啊,我看戏呢。”
戏还有人演,当年原是禁演了,我当这戏失传了呢。看来也是有缘,那么,就这吧。”
峙逸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
但是也是因着这不光彩的开篇,开国时期文字狱大兴,多少文人死于屠刀,渐渐的,随着时间逝,朝廷刻意掩埋,知这段历史的人越来越少,就连峙逸都是从启玥那里听说过来的。
更可怕的是,听说当年太祖本有一一女,独却在杀伐
云凤习惯了他说话藏尾,也不甚在意,看了看台上:“还行,虽比不得,原也是好看的。”
云凤想起那白衣男就恶心,连带着觉得这趟门都不该,递了自己剥的瓜给峙逸:“你什么带我来看戏?虽是好看,但是我原不喜这外间喧哗场所,不如呆在家里快活。”
云凤被他这略带悲哀的目光看得都快哭了,怔怔问:“你怎么了?可是了什么事?”峙逸原是个多心的,只当她是听见了什么细节,沉着脸问:“我们说话你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