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本是我们阮家家传,后来当年被你爹得了去,这对我家极其重要,所以我务必追回,如今我遍寻不见,不得不问你,你爹临刑前可是有留什么给你吗?”
云凤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么重要东西?只会留给我?”
这么想来,阮俊诚心中复又生了不祥的预。
大冷的天,云凤鼻尖都沁汗珠来了。绞着手中帕良久,忽而福至心灵:“我便说我昏厥后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某地,你看如何?”
时隔多年,云凤再想起这一刻,都会忍不住嘲笑自己的单纯,他分明是在谋划如何欺骗她,她却以为他是那般真诚,可是想到此后种种经历,却还是忍不住又泪。人生诸多心酸,尝过了才会知晓,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云凤:“好的,我定会再来看你的。可是你自己也诸般小心,你……”
云凤皱眉回忆:“我原是去探望过他,却没有给我什么东西,许是留给我继母和云英了吧!”
是我痴人说梦,你应该值得更好的。”云凤一直在心里觉得艾峙逸是个市侩小人,如今似是找了个好理由把他臭损了一顿,她想阮俊诚一定是还有一些难过的,她只盼着自己这么说可以纾解他心中的郁闷。
云凤被夸得笑起来,又:“京里总是危险些,你要多加小心啊。”
不待她一番话说完,阮俊诚一双睛深深看她:“你私自来见我,你不怕被他知吗?”
阮俊诚望着云凤的睛,一瞬不瞬,许久。
阮俊诚看到她傻兮兮的打包票,继续:“你此番回去,他自然会问你那三个杀手是如何死掉的,你如何作答?你如何才可以说一个好的谎话把他瞒骗过去,你想过吗?”
“绝对不会,这件东西他只会给你。”
阮俊诚见云凤一边数落艾峙逸,一边脸上还漾着甜蜜的笑容,藏在衣袖里的拳握得紧紧的,几乎失控,却还是忍住,试探:“既是如此,他有同你提过什么吗?我听说那日他带你去看戏,还见过了那太监郑福喜,他们有同你说过什么吗?”
云凤见外间天已大亮,知这已是第二天了,心里盼着回去,一脸的急不可耐。
“我……”她说不话来了。
“……你知当年你
阮俊诚:“我此番回京原是有要事在,一是为了寻你,二却还要寻另一样东西。”
云凤知峙逸脾气,深知不能让他知阮俊诚还活着的事,一脸严肃:“我定然不会让他知分毫。”
云凤看着阮俊诚真诚双,有些不知所措,讷讷问:“……阿诚?”
云凤恍惚摇:“什么?太监?”她原是都忘记了她曾见过谁了。
阮俊诚见云凤这般表,心中了然,云凤不会骗他,看来她真的什么都不知,这艾峙逸原再漩涡之外的一个人,竟将她瞒得滴不漏,也不知打得什么主意。
阮俊诚看傻瓜一样的看她,却笑起来:“这样说倒也好。也不失一个好法。”他并不怕艾峙逸知了他的行踪,说实话他此时倒是有些兴趣想要会会他。
阮俊诚在心中冷冷一笑:“我现在就派人送你回去可好?”
“你也知我如今的落若是被人知,便唯有一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