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扬扬眉:“你指的是……”
李穆亦言笑晏晏笑:“艾兄的未免宽泛了些吧。”
峙逸皱皱眉:“不打算定来,成个家什么的?”
李穆摇一笑:“谁会愿意嫁给我这么个人?”
“什么?”
李穆摇:“只有我了解你的心是多么庸俗。”又看了看远的启瑜:“但愿吧……”
峙逸装糊涂:“你在说什么?”
李穆笑得轻描淡写:“我一个废人,又能有什么打算?不过每日眠花卧柳飞霜醉月罢了。”
峙逸:“年初我家里那事你也有所耳闻,我始终觉得这个戏班很是诡异,却怎么都查不他们的来路,还望你帮我这个忙。”
“记得有一日你陪尊夫人一同去戏园看戏,我原是坐在你们对面,发现侧厢一个着面穿着衣的戏一直向尊夫人那边望,我便想看个究竟,却还被尊夫人喂了几个白,你们楼的时候,我看到他分明一直在后面跟着你们,我便留了个心,后来你同胡之庸寒暄,尊夫人便落了单,那戏分明是想上前来搭话,我怕他图谋不轨,便先上前同尊夫人说话,他这才没有上前,这件事似乎还徒然惹得尊夫人不快,把我看登徒了。”李穆这么说着,
李穆比了个数,峙逸笑一笑:“这钱我还是拿得起的。”
“有这么一说,艾兄可是曾经见过他?”
峙逸叹气:“随你吧,我今天原是有事向你打听,你那边路广,多少知些风声的。”
峙逸便将云凤那件事原原本本的说了,李穆:“这倒真是有几分蹊跷。说到这个,我还想起一件事。”
“这个戏班确实不一般。”
“庆熹班。”
峙逸笑一笑:“……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
峙逸笑起来:“状元爷有心打趣,看来你心还不错,如今攀上这门好亲,原是好良多。”
李穆哀叹:“过河拆桥啊,当年我的锦妙计都喂了狗了了。”
峙逸想起来之前送云凤回来的那个将军说过发现云凤的是一个满脸恐怖伤痕的老丐,之后他曾派人去寻过,那老丐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由心生疑窦:“那班主到底如何丑陋,可是满面伤疤?”
峙逸笑一笑:“不过是回廊里遇上了,一同走一程罢了。”
李穆:“其实到我这里来查庆熹班的不止你一人,我以前手中也有些消息,只知他们是江南那边过来的,班主是个极其丑陋的老人,一般不门见人,庆熹班的牌武生便是那小叫天,功夫了得。”
李穆笑起来:“你是该好好巴结巴结个人了,你那岳父大人可不好对付啊。”
,对着峙逸:“艾兄什么时候搭上了这位爷?听说他素来不与人结交的。”
李穆扑哧笑了:“你还有心打趣,那五千两银,你何时给我。”
李穆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分明指的是月桂,脸上却还兀自装着糊涂:“莫非艾兄一直恋慕于在?”
峙逸苦笑,用手抹了一把脸:“连你都知了。唉,如今让我在京城里怎么人哎。”
峙逸笑一笑:“如今即找到了妹,妹又有了这么好的归宿,你多年夙愿也了了,有什么打算?”
峙逸也不恼,笑得颇有深意:“我怕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