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瑜脸上闪现一丝笑容:“她刚刚跟你说了些什么?”
启瑜长叹了一气:“我大哥、五哥的死都同六哥脱不了系,如今父皇就只有我们两个儿了,他就又故技重施想要加害与我,不惜把秀月都送了过来,殊不知她哪里是他心中的千依百顺的女……”
启瑜柔声:“很难解吧!”
月桂没有反应过来:“嗯?啊,没说什么,王爷知的,侧王妃有些孤僻,加上……”月桂本就是顺着嘴往说,一想到牡丹肚里的孩不是启瑜的,就有些说不去了。
“……王爷,解好了!”月桂顾左右而言他。
启瑜似乎很兴月桂将他的话听去了,认真:“因为她有了孕,所以她一定要护住孩啊。你想啊,我六哥已经有了好多孩了,也未必会稀罕她肚里的这一个,唉……”
“……没有啊,王爷说的话月桂不明白。”
月桂大张着嘴巴,不明白他同自己说这些作甚么。
月桂:“嗯,不过快好了。”
上充斥着一种男人味,让她莫名其妙红了脸。
启瑜了松快了的手腕,自然而然的把另一只手伸了过来:“她是不是让你去找我六哥?嗯?”
月桂听了他这话,到底有些惊愕,手上停了停。
启瑜笑了笑,继续:“她原是冰雪聪明,知他把她给了我,就算他日他真的能得偿所愿,她也活不成,脆孤注一掷……唉……她是他边的人,他的什么她不知啊,我六哥也太那啥了,为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启瑜笑一笑,一脸的没心没肺:“加上什么?”
月桂有些怔怔然,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她记得那日喜宴上,那六王爷见了她那般惊诧的样,怕也是因为她同牡丹长得像吧,这么看来,他们应当也是深种了,可是为何明明那样着,还要把心之人拱手送给旁人呢?她真是不明白,回神见启瑜似乎也在自言自语:“……他们也真是一对冤家……”
月桂听他这么说,心里就打起鼓来: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牡丹刚刚还要求她想法设法让她再见那六王爷一面呢?既然她知他是个不仁不义的人,又为了腹中胎儿背叛了他,为
月桂的心漏了一拍:他怎么什么都知?
启瑜笑了笑:“没想到我倒是真的渔翁得利了一回。我原本想着要好好待秀月的,而且我母亲竟然也奇异般的答应她同我一起,我正不明白怎么什么好事都让我赶上了,后来才知,原来我是个真正的傻瓜。”
月桂不声,抬看着启瑜。
启瑜看了她一,豪迈的一挥手:“你何必为她瞒我,说实话,她已经求过许多人了,要不我怎么把她边的亲随都给撤了,要是让人都知了她那肚里的孩是我六哥的,你让我怎么人啊。再说了,就算她去了,也未必见得着我六哥。实话说了吧,我父皇已经把他禁了,就连我都难得见到他。”
月桂皱了皱眉,幽幽:“若她真的他,为何又舍得这般害他,这不是矛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