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在数钱,我是问,你怎么会坐在这里数钱?”年态度良好,甚至走到了叶词的边,低看着她的手指刷拉拉刷拉拉的搓过钞票,翻飞得那么乐。
“数钱啊。”叶词一边回答年一边皱了皱眉,随后,她将手里那一叠数了一半的钱又重开始数了起来,看得来,刚才她为了跟年说那么一句话让她忘记了自己数到什么地方了,于是只能又再一次重数起。她白了年一,那神里既有不要打扰我数钱的警告,也有你看不来我在什么的鄙视,看得年眉心了一。
“……嗯,是,她确实不见了,不你们当时回来怎么回事,现在她确实不见了,是兄弟的话……”年一边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一边穿着外套开始往屋外面走去,才走过客厅的时候,他的余光随意的一瞟,沙发灯怎么开着?顺着再多看一,年本来要迈去的脚步生生的收了回来。
“哦,那门记得带钥匙啊,我睡觉了可是雷打不动的。”叶词这回连都没有翻一,继续将红包里的钱拿了来,刷拉刷拉的数着。她的手指本来就纤细白皙,现在上翻飞在花花绿绿的钞票上,着实好看。
只是……只是,好像不对劲啊
“嗯?”这话真是够打岔的,年本来就晕晕乎乎的脑袋,这么一说他立刻忘记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只是站在门看着坐在沙发上依旧低着拆红包拆得不亦乐乎的叶词不知该说什么。
一种奇怪的心忽然就爬上了年的心,失而复得或者别的什么,大起大落或者别的什么,当然愤怒也是有的。他站在那里,静静的盯着叶词,还在想怎么开来教训一个这个还不清楚份的人,却不想那边坐在沙发上的叶词倒反先抬起跟他打了招呼:“那么晚要去啊?”
年的脑里蒙蒙的,也不知是心大起大落还是喝了酒的关系,抑或是叶词太过坦然淡定的态度终于让嘴角动了起来,他找了半天还是将自己云飘天外的声音找了回来,他清了清嗓:“你在什么?”
“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已关机。”电话里冷冰冰的声音打碎了年最后一丝冷静,他一把抓起了一件外衣,一边给几个兄弟打电话,一边朝着屋外面走去。
“钱这东
他们才结婚好不好?用不用这么淡定?用不用这么老夫老妻?
只见在角落的沙发上,那个刚刚才成为自己妻的女人正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她一双小细盘在沙发上,脸上的妆早就洗了净,发也松散了来,上穿着一套白的棉质睡衣。嗯,很保守,十分的保守。此时此刻,这个本来应该羞无比躺在自己怀里和他共享新婚第一夜的小女人正坐那里低着奋力的着手里的事――拆红包。
“在卧室就心不好了?”
起来,难真的因为他喝多了,结果把新娘丢了?有没有这么乌龙的事?他站在走廊里想了一会,又咚咚咚的冲卧室,翻了手机开始给叶词打电话。
“我觉得这里环境不错,数钱心很好。”叶词也不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