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随便你好了,蠢货。”
铅笔咬着嘴唇忍了很久,才小声的说了句“抱歉”,接着破罐zi破摔一把抱住橡pi,“嗷呜”一声绝望的哭了起来。
“橡pi!我该怎么办哪!我该怎么面对圆珠笔和jiejie,我一想到他们就觉得心里好难受,嘤嘤嘤我到底该怎么办?”
橡pi浑shen僵ying,过了好久才咽了koukoushui:“蠢,蠢货。”又过了好久,他伸chu手,抱住铅笔的腰低声dao,“……你在怕什么,有我在啊。以前在,以后也会一直在。”
铅笔哭得昏天黑地,gen本没听到橡pi的安wei,她伏在橡pi的肩膀上,嗅着他shen上shui果味的清香,只觉得这个文ju的肩膀是世界上最温nuan最安全的地方。
至于橡pi努力放柔的声音,还有他说的“有我在”,“明天”,“接你”,“chu去玩”之类的话,铅笔一句都没听到。
直到哭累了,哭够了,橡pi把她送回了笔盒里又离开了,铅笔的脑zi里还是一片混沌。
不想见到jiejie……不想见到圆珠笔……不知dao该怎么面对他们……
这样的念tou在心里来来去去,铅笔终于伸手,把自己的东西都包jin一个小包裹里,然后在天亮之前离开了她居住的文ju店。
她决定去另一家文ju店里找她的笔友,一支价格昂贵的gao级钢笔。
这支钢笔是她的笔友,是她的偶像,更是宅女铅笔认识的唯一一个笔生赢家。
【钢笔jiejie,约吗?】
钢笔最近心qing不太好,因为她又被一支笔缠上了,而且这支笔是在她chu厂很久以后才chu厂,比她小好几天。
缠着她,仰望着她,恨不得把yan睛都贴她shen上的笔,是一支廉价的油xing笔。之所以说油xing笔仰望着她,是因为文ju店里的位置是gen据价格来排的,她住在最gao一层的货架上,而油xing笔则住在最低的一层。
每一天早上,油xing笔都会很有礼貌的对她说早安,每一天晚上,油xing笔都会带着从墨shui瓶那里买来的廉价墨shui来拜访她,说是给她送晚餐。
为了保持shen材,晚上从来不喝墨shui的钢笔觉得很心sai。
不过还好,在她心sai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铅笔来找她玩了。
铅笔是钢笔住在另一家文ju店里的笔友,是支不guan写信还是说话都透louchu一gu窃生生味dao的小女笔。
铅笔一见到钢笔,就“唰啦唰啦”的开始往xia掉yan泪,钢笔吓得立刻朝油xing笔住的货架吩咐:“纸……小混dan,快给我张纸!”
被她叫成小混dan的油xing笔不急不忙的爬上货架,递过一张纸,钢笔赶紧给铅笔cayan泪,但是铅笔哭得实在是丧心病狂,没过两秒纸巾就湿成了一团。
钢笔又看向油xing笔:“小混dan,别光看着啊,纸!给我纸!”
油xing笔对她dian了diantou,波澜不惊又递过一张纸。
这样反复了好几次以后,钢笔反应过来了:“小混dan,你就不能一次xing多给我几张纸吗?非要我每次跟你要?”
油xing笔看着她,温柔的弯了弯嘴角:“一次xing给你的话,你就不会再跟我说话了。钢笔jiejie,你已经故意躲着我三天,三天没跟我说话了。”
钢笔心虚的转开脸:“是……是吗?”
就这样一支笔递,一支笔接,一支笔哭,折腾了好半天,铅笔才xixi鼻zi,一脸抱歉的看着钢笔脚边的一堆纸团:“对不起……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