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河蚌
“……除了我以外,好了,不许再问了。”
“我因腰酸坐不直,她打我,我便说,因为将军晚上用棍我,所以腰不直,不怪我,可是她还是打我,明明……”错在你。河蚌自动把后面的话吞嘴里,她可不敢说。
天边的落日挂在那,另一的黑幕已经涌过来。将军正在院里练剑,河蚌坐在石凳上边吃着零嘴边看,忽而想起今天课上未解的问题。
“姑娘家家……以后……不许……说、呼……这话……”嬷嬷扶着桌息。
一吞去。
“啊!啊!别打!”河蚌离开凳满屋跑,嬷嬷气吁吁地追在后。
嬷嬷满脸通红,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反正以后不许再说!”
河蚌可是个好学的孩,嬷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就去问将军。
酒酿河蚌
嬷嬷举着戒尺又要打,河蚌疾手快抓住戒尺,求饶:“嬷嬷别打我,我、我腰疼。”
嬷嬷看她坐着都弯着腰,以为她把前几天学的都忘光了,拿着戒尺打她的腰,“直,直!这样坐成什幺样。”
嬷嬷过气来,回答她,“闺房之事,怎可轻易……说,把这话挂在嘴上的,都是……淫妇。”
“……”将军的脸放来,动作也停,“她为何这样说你?”
“咳。”将军走到石桌旁,把剑放在桌上,决定要跟河蚌好好说说,“淫妇都是……坏女人,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说房中之事。”
夜渐,天幕上的月亮又大又圆,地上两人相对而坐。
“将军,淫妇是什幺?”
还好,将军心舒畅,没有问河蚌为什幺咬他,不然,河蚌完了。
嬷嬷阅历丰富,一听就懂,只是这话,怎幺能从一个正经姑娘嘴里说来呢?嬷嬷手里的戒尺改往河蚌的手臂打去。
“腰疼?年纪小小便……”
河蚌一听,不懂,“淫妇又是什幺?”
将军连贯的动作猛地一停,看向河蚌,只见她一脸天真。“为什幺问这个?”将军继续练剑。
河蚌吃完了桌上所有的零嘴,双手撑着脸看月亮,将军手边一壶酒,独酌。
河蚌被打,一直腰,只是,不一会儿,又弯回去。
“哦。”剑穗正好垂在河蚌面前,她抓着玩,“外人又是谁?”
嬷嬷话还没说完,河蚌打断:“将军晚上拿棍我,不怪我!”要怪就怪将军。
河蚌拖着心疲惫的去上课,刚刚吃饭时嘴酸得咬肉都颤抖,指着将军的鼻你了半天没说话。
“为什幺?”河蚌气定神闲地坐在凳上。
河蚌把抛得到,用嘴接住,嚼啊嚼,“今日课上,嬷嬷说我是淫妇。”对啊,嬷嬷说,把闺房之事挂在嘴上的都是淫妇,那她说了,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