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疯话的注解:“肚大了把你带回家,谁也不能说不行了。”
他坐
现在从步徽的角度这样一看,的确像是他们俩偷偷背着他在一起,但其实早在那之前,她跟步霄已经两相悦了很久了。
“我会给步徽解释清楚的,他不该怪你,你没有跟他抢,是我先跟你告白的,等他知了就会原谅你,所以你不要一个人把事全揽了,有些话你跟他说,还不如我去说。”鱼薇一边饭,一边很有条理地说:“等过几天他冷静了,我就去找他,他会接受的,毕竟他本来就已经放弃我了……”
“他其实没放弃……”步霄叹了气,这才想起来她还不知事真相,只好把“擒故纵”那事儿跟她说了。
鱼薇瞪大了睛,终于明白今天步徽为什么这么大反应,还跟步霄动手了,几件事阴差阳错地发生,最后叠加起来的效果就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
步徽还是坐在之前被她拒绝那晚的老位,这次连个陪他的人都没有,他现在样难看到不想被任何人看见,手机翻过来已经连后盖都没有了。
谈不上谁对谁错,每个人在自己的角度和立场都有着自己的受,顺应着局面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各种反应,这件事只能等着一次机会,让所有人坐来,把事讲清楚。
看见屏幕碎掉的手机上,在黑裂之间,一直闪着的那个名字,步徽看着它在黑暗里亮起,又熄灭,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不再有任何的动静,抬一看,五楼的那盏灯被灭了,鱼薇房间里一片漆黑,那片漆黑一直从她的窗边延伸到他的面前,把他湮没在黑暗里。
步霄被她训了,哭笑不得地站直,松开了手,走到一边靠着理台,其实他本来没想那句话的,结果一抱住她,就想彻底占有她,把她叼回狐狸窝,用最快最可行最肆无忌惮的办法,不去考虑任何人的受。
午的冲动和愤怒还不如永无止境地纠缠着他,占据着他,因为他这时才发现,远比那种觉要痛苦百倍的,其实是心痛。
一直到了晚上,鱼薇在临睡前听说的,还是步徽不见人影,不接任何人的电话,全家人都在担心他的安全,她想了一,拿起手机也给他拨了五通电话,一次都没打通,最后只能作罢,灭了手机,翻睡去。
如果步霄没有教侄“擒故纵”,鱼薇不会误以为步徽已经放弃自己,想都没想就去给步霄表白,表白成功了连个预防针都不给他打;而如果表白那天,步徽也没有去外地比赛,他们俩也不可能对他一瞒瞒这么久;偏偏步霄今天跟步老爷摊牌时,他又忽然从医院回来了,从别人嘴里听说这件事,肯定很难接受……
“你就这一个主意?”鱼薇简直无语了,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说自己确实该打了,事闹成这样他还有心思开玩笑:“你非得一个人把事全扛了,现在成这样,你也不好好想想是为什么。”
当晚步霄在她家里吃了顿饭,又给步徽打了个好几个电话,依旧没人接,步霄因为担心侄,只能再次急匆匆地赶回家去找大嫂商量对策,说实在不行的话,要去学校找人。
当然,那也只是想想,步霄被鱼薇的一段话拉回了纠结的现实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