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城主苏宁轻咳一声,:“还是先敬茶吧。待会儿我和阿铭还有事商量,你就让那小丫陪你去舞栖楼看他们新排的折戏,前几日不是说想看那吗?我让他们排了。”
“爹,娘,孩儿来了。”姚禛。
“那姚姨三年前走的时候怎么没告诉我娘一声呢,娘担心了您好久呢,每月去庙里祈福都要请菩萨保佑您和禛哥哥平平
拜过媳妇茶,姚禛,不,应该是叫苏琛铭,被他父亲苏宁叫去了书房,姚溪则被她现在的婆婆带着去舞栖楼看戏。一路上告诉了姚溪三年来的始末。
姚溪现在看到姚姨是自己的婆婆,首先想到的不是未来婆媳关系肯定不用担心了,而是,母亲知这消息了肯定会很兴。
两人听见姚禛的声音后,已然抬起来。姚溪突然发现她公爹和夫君面容极为相似,肯定是亲生父,难禛哥哥是苏城主的私生?
“后来呀......”苏飘儿轻轻拍了拍挽着她的苏飘儿的手,“我们逃了大概有两三个月吧,在山里歇过,在破庙里歇过,只是还是被苏府的人找到了。铭儿他爹就让我先走,自己抵挡他们一阵,然后再去找我。我当时也是被吓坏了,慌不择路,到后来自己也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再后来,我就遇上你娘被打劫了,幸亏当时你家的护卫够忠心,拼着命把那些贼人杀得差不多,只剩一两个上带伤的。我装神鬼地吓唬走了他们,才救了你娘,然后就住到你们家了。”
连房间院落中的品都没有带走的人,怎么可能贪姚家钱财。母亲猜测是她可能恢复记忆了,自己才走的,母亲伤心的是她为什么不和自己一别。
“好孩,快过来,让姨好生瞧瞧。”主座上的女向前倾,朝姚溪招手。
姚溪抬起往主座望去。上方端坐着的一男一女,应该就是她的公公和婆婆了,两人比她想象的要来得年轻。
原来,她的婆婆苏飘儿是苏家的养女,从小与苏宁一同长大,两小无猜,私定终,只是苏宁的母亲早逝,父亲再娶后,继母一心想把苏飘儿嫁去给有钱的老继室,还一直打压苏宁,为苏宁定了一蓬门小家的女儿,又为自己的儿定了当地望族之女。于是两人决定私奔。
“那后来呢?”姚溪没想到姚姨看上去这么文弱秀气,居然敢私奔这样大胆的举动来。
这也难怪,当年她父亲有她时已是而立之年过后,更别说这么些年过去已隐隐有老态,她的那些叔叔伯伯几乎也是跟她爹一个年纪的,除此之外,她也没见过其他的与她爹爹一个辈份的男了。而主座上的男仿佛是刚至而立,女似乎也不过三十。
小幅度偏看向婆婆。不禁脱而,“姚姨!”,竟是三年前与姚禛一起离开的他的母亲,也是她母亲义结金兰的妹妹,她一直唤着的“姚姨”。
三年前他们母俩不告而别后,她母亲也伤心了很久,央着父亲派人去找了好几回。有人挑拨是非说姚姨是贪姚家的钱财,肯定是拿了什么东西才潜逃的,劝母亲去查查库房里有什么缺失,被她母亲给骂走了。
来,姚禛一直关注着她的绪,见状轻轻将她往自己方向搂了搂,“有我在。”简短的三个字比什么话都来得安心,姚溪极力压回了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