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雯努力想要从男孩时候的记忆证明那段生活也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却觉得那段记忆竟然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好像手可及,但是却又看不真切,大致的记忆很清楚,但是一些的事却好像无法回想起来了。
“哎……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叶雯的爷爷叹了一气,叶雯的此刻早已哭的老泪纵横。
“小雯呀……”叶雯的爷爷将手放在了叶雯的肩膀上,“不要太伤心了……以后的路,可要靠自己走去呢。”
“刘伯,落姨,这些日……辛苦你们了。”叶雯。
还有很多别的东西,似乎都在证实着那并不是一场梦,只是记忆在随着时间的逝而褪,或许再过几年,自己真的会把作为男孩时的记忆遗忘掉。
最后是叶雯的大伯当上了新一任的族长,同时也接了叶父的公司。
对于这种事,叶雯毫无兴趣,千金大小这个份对于叶雯来说也毫无引力。
“不
留给叶雯的只有叶父和叶母的个人遗产以及额的赔偿金,还有两栋房,一栋是城市里的,一栋的海边的别墅,这些新上任的族长都没动,留给了叶雯,同时也表示会每个月给叶雯生活费替叶父照顾自己,不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最起码表面工作的很到位,当然了,对前任组长的女儿好,也是能为自己赚声望的事儿。
同时,这也是一次权力的转移,即使为村长的叶雯爷爷对此也无力阻止,有几个对族长之位窥伺很久的人此刻也已经捺不住了,在叶家人里开始为自己造势了。
叶雯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坟墓前,脸上的泪痕还未,双目无神,目光呆滞,倒像是哭傻了一样。
这些交接工作,以及赔偿金,遗产的整理都是这两人完成的,叶雯到现在才知这二人竟然是夫妻,此刻要走,自然是二人一起走了。
癔症?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幻觉而已吗?作为男孩份的记忆也只是一场梦?但是如果是一场梦的话,为什么自己会记得这么多清晰的细节……?
叶雯略有些尴尬的接过纸巾,因为刚才她并不是为叶父叶母而哭,她是为自己的亲(秋易)的父母而悲伤。
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叶雯的泪顿时又止不住地哗哗地了来,不过这倒也证实了自己的那段记忆并不是梦,有真实的,怎么可能是梦?
“给,脸吧。”爷爷从袋里掏一包餐巾纸,递给了哭的梨花带雨的叶雯。
别墅里的女仆也各自离开了,叶雯从卡里拿一些钱分发给了他们,小女仆们对这里还有些恋恋不舍,毕竟,这也是一项不错的工作,而且叶父叶母的为人其实也好的。
难真的只是一场梦?可是如果只是一场梦的话自己又怎么知去秋易家的方向呢?还是说自己曾经去过秋易家?
叶雯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扭看向自己的边,虽然有些陌生,不过叶雯还是记得他是自己这个的爷爷的。
随后在灵堂里为叶父和叶母守孝了三天之后,就要正式召开竞选新一任的族长了,叶雯是女孩儿又未成年,自然无法再接任族长的位置,所以这个位置就要在其他声望的人中选择一个来了。
“哎――”叶雯的爷爷叹了气,却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