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她只是动了动肩tou,低声说:“松手,你掐得我很疼。”
余修远依言将手收回,他拉了一把椅zi过来,坐在她跟前认真地说:“现在大家都知dao我们的事了,你就算还不愿意跟我结婚,也别把分手放在嘴边,不然他们又要cao2心了。”
虽然岑曼既不答应,也没有拒绝,但余修远知dao她肯定把话听jin去了,他接着说:“你也知dao我在斐州有了个项目,现在欧阳只是先替我跟着,我很快就要过去接手的。”
岑曼明白他的意思,他在外地工作,他们肯定又有一段时间不能经常见面了。她虽然不舍,但嘴上还是说着违心的话:“那又怎么?你又不是第一次chu差,不用特地跟我交代。”
余修远说:“这次我要你跟我一起过去,把你留在这边,我不放心。”
“我不要!”岑曼本能拒绝,“我这这里生活得好好的,爸妈又再shen边,我才不跟你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余修远gen本没有跟她商量的意思:“不要也得要。上次我在外省忙了半个月,少盯你一阵zi你就造反了,这回我在斐州得待更长的时间,没个人看guan着你,我真不敢想象你会反到什么程度。”
岑曼最讨厌他自作主张,于是又跟他扛上了:“反正我不去!”
余修远没有跟她争辩,却以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周一上班,岑曼又接到上司的nei线,被要求jin办公室谈话,而谈话的nei容,同样跟工作调派有关。
上司将一份新的调任通告推到岑曼面前,并告诉她:“小岑,你的留任申请原本是通过了的,不过今天上tou又来了这么一份通告,要把你调pei到总bu,也就是上次那个职位。”
岑曼拿起那份通告一目十行地浏览着,她的上司又说:“我看你这回就别申请留任了,我看上tou的态度tingjian决的,就算申请也是白费力气,还不如早dianzuo好工作交接。”
那张通告被岑曼抓得微微发皱,公司临时改变主意,她不用想也猜到是谁gan1的好事。
当岑曼一脸不满地将这件事告诉岑曦,岑曦倒没有多惊讶,她倚在沙发上,一边调着电视频dao,一边懒洋洋地说:“原来他打的是这样的主意,看来他是铁了心要绑你在shen边,谁让你上次让他吃了这么一个闷亏。”
“那我不是没有自由了吗?”岑曼挤到岑曦shen旁,抢过遥控qi让她陪自己谈心。
岑曦说:“你俩去斐州是为了工作,你忙你的,他忙他的,怎么会没自由呢?除非你又搞什么大动作,不然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的。”
岑曼沉默。
岑曦又说:“他嘴上说要看guan你,实际上还不是为了多见见你吗?你也是一样,见面的时候老吵架,不见面的时候又想得慌,你俩一起过去就是最好的选择。我看你们真应该借这个机会好好地相chu1相chu1,闹了这么多年,什么都该闹够了。”
“jie,”岑曼有dian苦恼,“我早忘了怎么跟他和平相chu1,只要跟他见面,肯定会吵架。”
“活该!”岑曦虽是这样说,但过后还是很耐心地开导她,“你呀,首先就得改一改自己的坏脾气,不要动不动就大吵大闹,像什么话!”
岑曼努力为自己辩解:“可是他也老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