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远忙起来就没有时间观念,他班的时间很飘忽,平日都是小李来公司接她回家的。像他这种工作狂人,突然主动要求接自己班,她不由得惊讶。
这话又让岑曼惊讶,她问:“你也会放假?”
他问:“什么故意?”
看她一副诧异的表,余修远就说:“明天是周六,放假。”
由于买早餐那时间,原本不用迟到的岑曼终究是迟了几分钟。她正生着余修远的闷气,不过听了他这话,她不由得停住了开门的动作,刚才那不愉快似乎瞬间忘得一二净:“你不用忙吗??”
说着,她便从鞋柜里翻一双崭新的细跟跟鞋,在余修远那略带阴沉的注视急匆匆地穿上。
余修远还悠悠然的躺在床上:“迟到就迟到,有什么大不了的。”
岑曼气结,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乖乖地听话。
她这一路都没有说话,余修远知这丫又耍小了。将她送到公司楼,他才说:“我今晚来接你班。”
岑曼说:“先不买,来不及了!”
她巴不得在余修远那俊脸留五个手指印:“要迟到了!你别这么无聊好吗?”
他们还没有吃早餐,余修远经过西饼店时就停车让岑曼去买面包和。
岑曼已经没有闲跟他讲话了,她赶着换衣服,将他推外面,她就脆利落地把房门关上,且不忘提醒他:“十五分钟后一定要门!”
余修远没有回答,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腕表,漫不经心地告诉她:“你已经迟到十分钟了。”
“迟到也得吃早餐。”余修远很持,她没有车的意思,他便说,“你不买我就不开车,你不怕迟到迟得更厉害就跟我在这里耗着吧。”
余修远比她还睡得沉,她使劲地晃着这个熟睡的男人,而他却没有多少反应,直至她晃得手臂发酸,他才睁开了惺忪睡,懒洋洋地说了声“早”。
看着将要迟到,岑曼火急火燎地掀开被床:“故意不叫我起床!”
狠狠地瞪了他一,岑曼才风风火火地冲办公楼。考勤打卡自然是来不及了,想到这个月的全勤奖金泡了汤,她忍不住在心里埋怨余修远一百遍。
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看了一床柜的石英钟,她差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余修远轻笑了声,很老实的回答:“我只是故意不醒来,等你给我一个吻。”
幸好会议在十才开始,吃完早餐,岑曼就把昨晚连夜的报告打印来,并重新整理了
察觉余修远中那一闪而过的狡黠,岑曼一掌捶过去,质问:“余修远你是故意的吧?”
岑曼赶得昏了,偏偏没听余修远的弦外之音,并对他说:“今天第一次跟总经理汇报工作,我总不能邋邋遢遢的,给人家一个坏印象吧?”
男人的动作似乎总比女人利索,他们随便洗漱换衣后就能门,而女人总有一堆大大小小的琐事要,光是涂个隔离霜也要费大半分钟。当岑曼慌慌忙忙地从房里来,余修远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他上打量了她一,不知怎么地,那语气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明知赶时间,就不要打扮得这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