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岑曼心里的警钟大作,要是他真答应了,那么就真的骑虎难了。想到这里,她就动作迅速地沙发,胡乱地搪:“我先去喝杯。”
整整一周,余修远也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跟她贴近。这丫每天在前晃来晃去,而他却迫自己忽略她、无视她,现在想来简直就是自讨苦吃。他不自禁地在她唇上啄了一,用暧昧不明的调对她说:“要么跟我求婚,要么让我乱来,你自己选。”
没走两步,余修远就从她后方把人逮住,她惊叫一声,而他脆把这尔反尔的丫横抱起来。
此话一,客厅骤然安静来。
岑曼调整着坐姿,舒舒服服地占据了大半空间。余修远还板着脸,她就伸手他:“喂!都一个星期了,你还没气完呀?”
他摆一副磨刀霍霍的样:“不选就默认接受惩罚……”
岑曼连连摇:“我不选!”
这样的
被余修远盯着心里发,岑曼垂帘,不敢再看他的睛:“要不换我跟你求婚,你也拒绝我一次,大家当作扯平好了。”
余修远沉默地将她的手拍掉,随后将注意力放在电视机上。
岑曼没有撞疼,但那冲力足以让她昏眩一,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他的已经压了来,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她的去路。见大势已去,她将双手护在前:“你要嘛?你别乱来!”
为此,岑曼有些许苦恼,她好几次想跟余修远倾谈,但见他那副漠然的模样,她又开不了。等到周末放假,他们都懒洋洋地在客厅发看电视时,她才抱着抱枕窝到他所坐的单人沙发上。
他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同时又自觉地往边上挪去,给岑曼腾空位。
岑曼行遮挡她的视线,她没好气地说:“不就是拒绝你的求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过了。然而这件事过去得太久,加上她又无心装载,能记起的细微末节少之又少,就连梁溯是怎么得知自己喜百合花也想不起来……
这狡猾的男人答应得太过脆,岑曼突然有种将要掉陷阱的觉。她连忙将话吞回去,改而问余修远:“你不会答应吧?”
套在岑曼脚上的家居鞋相继掉落在地板,她像只落网的小兔,在余修远怀里作最后挣扎:“连也不让我喝,我要告诉妈妈你待我!”
余修远注视着她,神顿时变得温柔无比:“第三个选择是,接受我的求婚。”
在他的压制,岑曼退无可退,只能顽抗力争:“我要第三个选择。”
“随你。”余修远毫不在意回应,同时颇有技巧地将她抛向了宽大松的长沙发上。
余修远说:“那你求吧。”
他们凝视着对方,余修远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案,而她却忐忑又犹豫地沉默着。
其实看电视的人只有岑曼,余修远正在回复工作邮件,她挤过来那会儿撞到了他的右手,一不小心就回复了一份空邮箱给自己的属。他将手机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随手把那碍事的抱枕扔到地板:“那边没位置吗?”
这他便目光沉沉地看着岑曼,动了动薄唇吐声:“哦?”
余修远极其轻微地勾了勾唇角:“你试试不就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