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我站着就行。”
余修远睥了她一
得知这次的合作泡了汤,岑曼很自觉地认错:“是我不好,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或许是紧张,岑曼的声音染着一丝颤抖。余修远并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怎么怂了,脱外套那会儿不是很得瑟的吗?”
余修远烦躁地扯开了两颗衣扣,怄得说不上话来。
就在岑曼即将捺不住的时候,余修远才开:“曼曼,事不过三。给张嘉绮当替是第一次,今晚是第二次,我不希望再有第三次。”
“看你看得睛都忘了眨,你还觉得没问题吗?”提起这个,余修远的火气又失控地冒起。
余修远不受她的迷惑,他说:“我现在也没怪你。”
余修远随手将手机抛到沙发上,长臂一伸就把岑曼拉到边。手掌无意间碰到她的背,他的嘴角又沉了几分:“还有次?”
对上余修远那目光幽幽的睛,岑曼顿时知他的怒气从哪儿来。她意识想逃开,他的手堪堪碰到她的裙,幸好她动作捷,一个闪就躲过了。借着沙发的掩护,她满脸警惕地看着那个浑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喏,有话好好说……”
骤觉自己说漏嘴,岑曼倒了一气,连忙表示:“就碰了一,真的!”
个答案,他没有劝说,切断通话前笑着说了一句话。这是岑曼唯一听不清楚的话,她转看向余修远,只看见他嘴角微沉,整张脸都拉长不少。
被困在这空间,边连个救兵都没有,岑曼想得瑟也得瑟不了。她试图模糊他的焦:“你刚刚才说过生意丢了不怪我,现在怎么又找我算账?”
面对他的质问,岑曼反倒冷静来:“没有。第一,睛长在上,他往哪儿我,我不着。第二,我没有对任何挑逗的动作,更没有给他任何暧昧的暗示,就连她碰我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时间反抗,所以才会把酒泼到他上。”
其实今晚的事态也超乎了岑曼的意料,她本来想着让余修远吃吃醋而已,没想到却让他吃了个亏,还丢了一单大生意。她有心,于是便挪到他边,柔声安抚这个暴如雷的男人:“别臭着脸了,不就是让别人多看了几,还引得起了心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余修远听了更是火冒三丈:“那家伙还碰你了?”
“我让你坐。”余修远的音量不大,但语气却较刚才那一句要重得多。
权衡了半秒,岑曼还是决定听他的话。她挑了离他最远的沙发坐,同时抓过抱枕护在前,表仍旧那样警惕。
看他的绪平复来,岑曼的胆大了起来:“我承认给张嘉绮当替确实有过火,但是我不觉得穿得漂亮去会所有什么问题,今晚只是倒霉碰到鬼而已。”
余修远懒得再跟她废话,他坐到沙发上,接着对她说:“坐来。”
岑曼住他的手,接着又仔细地把纽扣重新扣上:“诶,女人穿得清凉一、一,男人是不是就没抵抗力了呀?”
岑曼假笑了一声:“丢了生意你也不在乎,我脱了一件外套哪儿值得生气?”
他们对望了小片刻,谁也没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