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撞在了他的骨上,岑曼倒了一气,余修远伸手了她的脑袋:“撞疼了吧?”
余修远翻将她压在沙发上,随后就吻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手也从衣服摆蹿了去。虽说是占她的便宜,但他也不过是吓吓她而已,他的手一直游走在她腰上,一会儿掐掐那的肉,一会儿又她的小肚。
她反驳:“上次是因为材老化才事的,现在已经换了一批新的,应该不会再有问题了。”
余修远笑她:“谁让你笨。”
一听她又要实验室,余修远立即提心吊胆:“你的平太业余,很容易受伤的,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岑曼的手挣了两,她说:“不占了!”
评估报告好。”
余修远的语气有重:“惯实验的人都知,使用氮罐之前,首先要检查罐外的温度、真空排气是否完好等况。其实上次的意外完全可以避免的,就是因为你不懂得实验室的安全准则,所以才会被冻伤。”
隔着那层肉,岑曼一一地戳着他的骨,不满地说:“连你也欺负我,跟你的主人一样坏!”
余修远低笑了一声:“还要继续占吗?”
手底是温的肤,岑曼想将手挪开,但又抵不过余修远的力气。从他的腹肌上移到膛,她有无措,手心似乎开始冒薄汗。
岑曼被他训得垂丧气的,刚和缓了的心瞬间又变回沉郁。
余修远最不愿见她绪低落的样,将岑曼抱过来,他温声说:“这话你虽然不听,但全是事实,我也是为你好。”
岑曼笑嘻嘻地说:“你平时没少占我便宜,我碰你两也不让吗?”
余修远问:“那是谁踹人?”
余修远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声音却很轻,像屏住气一般:“你喜怎么个占法?”
她沉默倚在余修远怀里,突然用脑袋撞他的膛。
余修远怕她笑得气,于是就收了手。他正想把岑曼拉起来,她却曲起膝盖,企图一脚踹了过来。
“你想占我便宜,我自然无任迎。”说着,余修远就扣着她的手腕,引着她伸他的睡衣。
岑曼笑着抵赖:“那是反的动作,真不是故意的!”
余修远稍稍俯着,他一边掐她的脸,一边阴森森地说:“还敢狡辩,你不知
他们的手没衣,暧昧地突起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岑曼不敢看他的睛,手指轻轻地抖着:“这还是你在占我的便宜!”
得到她的答案,余修远没有松手,只低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地说:“那该换我了……”
她的睛笑得像一勾弯弯的月牙,她说:“不闹了,真不闹。”
当岑曼再一次戳过来,他就忍不住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好了……”
岑曼原以为自己能扳回一城,结果她的还没碰到余修远,余修远已经悉了她的意图。他压住她的双,并单手将她的双腕扣在:“是谁说不闹的?”
岑曼怕,她弓着躲闪,笑得都轻轻发抖。用力地推着余修远的肩,她断断续续地说:“别闹了……我笑得肚疼……”
岑曼控诉:“两次都是我被占便宜,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