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学霸的世界没难题,学霸的世界我不懂。”
岑曼没有回应,不过唇边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她的心思渐渐不在报告上,余修远说的话,她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听,使得敲来的容频频错。
她的睫颠动着,一扑一闪的,余修远连思绪都被她扰乱了。
很快,余修远便不满足于这样痴缠的亲吻,他直接用牙齿解开了她的衣扣,细细密密地着致的锁骨。
此后,他还真的把字号、字、行距等要求通通例举了一遍。岑曼撇了撇嘴:“记得这么清楚,你当时怎么不帮我改。”
发现文档上有一个小错误,余修远指并示意她改正,接着漫不经心地说:“我的难题叫岑曼,可棘手了。”
岑曼似是低喃,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余修远,我们以后不要吵架好不好?”
岑曼突然惆怅起来,由于以前的不懂事,他们所错过的,又何止这么一呢。原本他们可以在各自的学生生涯中留在最好的回忆,然而印在彼此脑海里的却只有无止境的争执和吵闹。
听了他的话,岑曼的手指不由得顿在了键盘上,她回看着他:“可不是!别说正文,光是论文格式我也改了两遍……”
面对未知的一切,岑曼羞涩而不安,她低
不等他回答,岑曼已经勾着他的脖,主动献上了红唇。
“这里又错了……”不知第几次纠正,余修远无奈地说,“真同带你的论文导师,他单为你挑病也费了不少力吧。”
男人到底是肉动,他们的骨里总存着凶猛而悍的本。岑曼昏然间仍能觉到他在自己的肉上啃咬,当她皱着眉气,他又用灼的唇安抚,然而这样的安抚却让她更加难耐。
因为背对着他,所以岑曼只能看见那光洁桌面上的倒影。正想转过去,余修远却将她搂得更紧,哑着声音在她耳边气:“别动。”
背到冰凉而僵的桌面,岑曼轻轻颠了一,本能想拱起以寻回他那温度的怀抱。余修借机将她翻着过来,同时挤开她合并的双,手掌从后面绕到她左,不轻不重地着。
前就是宽大的办公桌,当岑曼被剥得只剩最贴的衣时,余修远便挥走桌上的文件和杂,随后将她压在上面。
余修远更加无奈:“格式忒简单了吧,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往事一幕又一幕地涌现心,岑曼只能假设着有他在旁,跟自己共享乐与荣誉、分担苦闷与失落。幸好这一辈那么那么的长,她还来记得好好地跟心的人同度每一个明天、弥补旧日那些不完的憾事。她轻轻地将后仰,脑袋倚在他温厚的膛里,突然过分地贪恋他的怀抱。
唇上的温度火,而吻却是那样的温柔。余修远不过一愣,旋即便反客为主,他摁住岑曼的后颈,毫不犹豫地在她唇上辗压、卷着她的共舞。
他说:“你一直跟我闹别扭,我怎么帮你改?”
察觉到她绪的变化,余修远将她的转过来,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她平静地与自己对视,他的心房逐逐柔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