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曼的手越收越紧:“没关系,我相信肯定会有机会的。”
使怎样掩饰,也难以抹去那嫉恨之意。不过,在场的人却没有留心,听见张嘉绮的名字,他们表各异,气氛瞬间就变了。
端详过岑曼的脸,余修远问她:“生气了?”
就在她俩交谈时,余修远给纪北琛使了个。接收到他的意思,纪北琛对范颖说:“全岱的王总来了,你帮我去招呼他。”
范颖摆一副惋惜的表:“可惜sally在国外拍戏,来不了今晚的晚会,不然大家就可以交个朋友了。”
听得老板有意使开自己,范颖快地应了一声,接着就提着裙摆走开了。
纪北琛也不阻止他们,他只说:“招呼不周,你们自便就好。”
纪北琛抿了一香槟:“你要是喜,我可以给你找几个。”
若非场灯光晦暗,灯亦没有打过来,岑曼那不自然的表想必怎么也藏不住的。她侧过脑袋,压低声音说:“在大庭广众耍氓,你也好意思!”
“有吗?”余修远说,“我明明在合理地使用男友职权。况且,无论输赢,你也不吃亏。”
岑曼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确实很懂得捉自己的死,但后面那半句,她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什么叫‘今晚不能走了’?”
第65章最好时光(三)
连胜两回,岑曼对自己很有信心,因而快地答应:“赌什么?”
余修远牵着她的手,笑:“生别人的气多不值得,还不如看看等有什么拍卖品,喜就投两件回家。”
“如果我输了,我就帮你算计老纪,让你一气。”余修远唇角一勾,语气暧昧地说,“如果你输了,今晚不能走了……”
“我真没有生气!”岑曼停了三两秒,又说,“就算生气,也不是生你的气!”
余修远虚咳了一声:“晚会快开始了,我们座吧。”
余修远陪她玩了两轮。被拍卖的一件是翡翠佛像,另一件是红宝石项链,他两次都输了,岑曼就笑他差劲。他“唔”了一声,然后说:“光是这样猜很不起劲,要不我们来打赌吧。”
余修远了然地说:“那就是生气了。这事都过这么久,我连她的样都记不得,你就别惦记着这件事了。”
晚会的上半场的影星和歌手的表演,半场才是慈善拍卖会。被拍卖的珍品种类繁多,名画、古董、珠宝、玉……全都价值不菲,且低价亦不低。
待范颖走远,岑曼冷哼一声:“纪哥哥艳福不浅呀。”
岑曼是心非地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余修远的睛直视着前方的舞台,似乎正目测着一件拍卖品的价值。对于岑曼的提问,他说:“就是……你所想的那样。”
这场拍卖会并不无聊,岑曼还喜看别人举牌报价的。每取一件拍卖品,她就会兴致地猜测这件珍品将会以什么价位拍得,后来她觉得一个人猜太无聊,于是就叫上余修远一起猜。
看见纪北琛幸灾乐祸的笑容,岑曼将手收紧,余修远的西服衣袖立即皱了起来。她了气,笑肉不笑地对范颖说:“是吗?我可没有她那么漂亮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