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让岑曼更忧虑,她试探着问:“你还要忙很久吗?”
“你累了就先睡。”丢这么一句话,余修远便举步往书房走去。
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岑曼转就跑,还没跑远,那个借着长优势的男人就轻松地赶上了她。
由于心不佳,余修远的晚餐吃得
余修远“唔”了一声,之后没了文。
嘛这样说!你没听见吗?人家赞我仗义,还有为艺术奉献的神……”
或许一个人就是这个样,即使她犯再大的错、闯再大的祸,他也没办法跟她较真算账,更舍不得跟她较真算账。正因如此,她才会被纵得无法无天,胆敢为所为。
她很识时务地求饶,余修远充耳不闻,二话不说就把人扛卧室。被抛到床上,她刚缓过神就连手带脚地逃开,他俯扯住那纤细的脚踝,轻轻一扯就将她拉了回来。
岑曼刚走到门边,余修远就发现了她的踪影。他专注地敲打着键盘,连也没有抬:“怎么跑过来了?”
在床上呆坐了片刻,岑曼摸手机搜索相关新闻。蒋靖风即将息影的消息度未退,他的名字仍挂着搜和条上,各大门网站专门为他策划专题。她浏览着网友的评论,得知没有牵扯到自己上,才拿睡裙浴室洗澡。
这晚余修远迟迟也不回卧室休息,岑曼在床上翻来覆去,仅存那睡意早因辗转反侧而减退。又一次翻后,她终于掀开被床,趿着拖鞋去书房找人。
今晚余修远平静得有失常,虽然他说要为自己收拾残局,但岑曼却觉得他正生着自己的闷气。
坐在书桌后的男人瞧也不瞧她一,岑曼更是肯定自己的猜想,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她才踌躇着开:“很晚了!”
余修远着她的巴,语气有危险:“为了他两句赞,我就该吃这么大的亏吗?”
被往后拖着,岑曼胡乱抓了个枕,死死地护在前。余修远已经压了上来,她两颗珠地转,心知自己难逃一劫,但也希望他从轻发落:“我都请你吃麦旋风了,你还不满意吗?”
岑曼讨好地笑着,半真半假地说:“我来补偿你?”
“那是因为你想吃,而且第二杯半价吧?”余修远戳穿她。今天经过麦当劳的时候,她就一直盯着广告海报上的新味麦旋风,若不是忌惮他心不好,她早跑去吃了。
岑曼爬起来,看着余修远沉默地往门外走,她紧张地问:“喂,你去哪里?”
“快好了。”他回答。
想到这里,余修远轻叹了一气,随后松开她站直了。
见他脸稍稍缓和,岑曼退了一步,乐呵呵地说:“明天我请你去麦当劳吃麦旋风!”
余修远将手挪到她的唇上,中闪过一簇火苗:“怎么补偿?”
余修远啼笑皆非,原本蓄了一肚的恼火,就因岑曼几句玩笑而打散得七零八落,连脸都绷不住。
岑曼有歉意,拉着长长的调应声:“哦……”
岑曼咯咯地笑:“两个人在一起不是为了第二杯半价吗?”
余修远闻声回,语带无奈地说:“现在满世界都在挖你来,我要替你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