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船客们都叫醒,是男的都上来杀敌!”
“快,抄家伙!”
舒瑶拉了拉门,但门被司翡锁着,舒瑶和青荭醒来却也不去,
“嘭!”整个门被她和青荭一同撞开,舒瑶回看了这个困了她二十来天的舱房,她停住脚步,一转将桌上书,摸索着翻开一页,撕了来,然后才转随青荭跑舱房去。
但前那船依稀是匪船,他们可没有不杀小老百姓的规矩,基本是抢光杀光烧光,这一船的爷们,怕是没几人能活来了。
“醒醒,外面发生大事了,”
青荭全然慌神,这时候舒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虽说民不与官斗,但真被追上了,多受一番罪,也不会有命之忧。
司翡在确定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些匪时,就转回来寻舒瑶和青荭,但整个船上的人都乱了,慌了,他回程并没有那么顺利,等他走到舒瑶这个舱房前,就看到被撞开
舒瑶利落地穿好衣服,她如今也是男装打扮,不知司翡往她脸上涂了什么,如何沾都不去,她对着盆都半看不自己以前的模样来,怕是周允钰对着她,也认不来了。
没多久,不用舒瑶提醒,她听到她们这间舱房外的动静了,不比靠码的时候,这些喧哗是从这船发的,自然得惊动她们。
“匪,匪来了,是男儿都来杀匪!”
“嘭嘭嘭!”连续三次,门被撞得似乎整个舱房都在震动,但和外面的喧哗比起来,又算不得什么了。
面对这样的背运,司翡也得沉默,又是风又是雨,他的毒也不好使了,他武功再,也不可能以一挡百。
李当家以前行船也遇上过匪船,那一条条横在外面的天梯,基本就是匪船的标志了,当时他是靠着过的才活过一命的,但现在遇上了,不拼也得拼,何况这船就是他的命。
舱房舒瑶推了推青荭,她有觉外面有不好的事发生了,青荭却还呼呼大睡,无知是福,但也不能让她无了防备,丧命于此。
舒瑶一个人是绝对没有办法把门撞开的,但加上青荭又不一样了,再加上这样危急的时刻,人的潜力是会被激发来的。
,李当家只能屈从转。
呼喊的声音从她们的舱房门前掠过,让舒瑶和青荭都打了一个激灵。便是再无知和天真,也都知这个时代匪寇的可怕。完全杀人不眨的。
“就这样,再来一次!”要说舒瑶不怕是不可能的,但她很清醒地知怕没有用,她不能死,也舍不得死,谁都靠不得,就只能靠自己了。
“唔……这就天亮了?”青荭就记得司翡说,天亮就可以船了。
“我们把门撞开!”
想想也是,这么被锁里面,等匪寇真杀上来了,她们连船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她们都是女儿,场绝对比那些被杀的男丁们还要悲惨。
李家船除了他,还有十来个男丁好手,最小的十五六岁,最大的四五十岁,都不是老弱无力之辈。
津州这一带靠近海上,有几穷凶极恶的匪,专门劫掠海或者回航的船,府台没少兵治理,但茫茫大海,还真难以追踪,却没想到他们居然跑到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