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可以嫌恶我，你不可以……”

蒋书玦挑起眉梢，右手微微一挥，将士们合围过去，锋利的箭锋对着他们，只要他再一声令，他们无一例外都会被成蜂窝。

段之澜和蒋书玦的人率先抵达，他们目光一扫，就皱眉不已。

“对付你，我们就够了，”青荭还在弯腰呕，蒋书玦并未看到她的脸，他的注意力还在钟赫上，“陛……在陪……咳，还在睡吧。”

但他们是何等心思玲珑的人，再一细想就会知，舒瑶不可能落到钟赫手中，他没有这样的时机，周允钰也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段之澜更是直白地移开目光，“真丑！”

看蒋书玦当然是为了洗睛了，忙碌了一夜，放看去，只有蒋书玦还是赏心悦目的。

蒋书玦回以疑惑的目光，段之澜则是微抬颌，理直气壮，“洗睛……”

一开始的计划，自然不是这样的，一开始的计划里，是他攻朔城，控制住真正的舒瑶，然后再用这假的舒瑶，来和周允钰交易，而他将真正的舒

段之澜和蒋书玦猛地转看去，的确是舒瑶的模样，也是舒瑶的声音，甚至连神也很相似。

“你是钟赫？”蒋书玦问，这么显的一张脸，想不注意到他都不行。

“异想天开，你们这些年都跟着这样的主，真是辛苦啊！”段之澜随即补刀，微微怜悯之，就有种风四溢的觉。

“救……救我，”青荭不负钟赫之望，用舒瑶的声音求救了。

看到钟赫走过来，青荭来不及惋惜那被打翻的米分末，再次被钟赫恶心的模样刺激得俯呕起来，满肚酸，似乎怎么都吐不完。

“周允钰在哪里？”

蒋书玦闻言无奈耸肩，却无太多不适，他朋友众多，嬉闹起来，也是无所顾忌，不过是被一绝人看看而已了。

她从袖带里翻，司翡给她的米分末，还未及有什么动作，就被钟赫一石儿打散在地，化淤中，她捞都捞不回来。

“我不是舒瑶，”青荭剧烈摇，他是疯的，绝对不能过去，他方才还咬她，喝她的血，“我不是！”

钟赫却不回答蒋书玦的问题，他目光扫去，未看到周允钰，心中的失望，显而易见，有舒瑶模样的青荭，用来对付周允钰该是最好的，但他却一直都没现，也让他最后的招数，迟迟不能发。

“我说你是，你就是，”

段之澜和蒋书玦一番极是自然的互动，在钟赫中就是为了故意屈辱他的行为，他右臂勒紧，左手着青荭后颈上的衣服，将她的那张脸提了起来。

“钟赫，这样有意思吗？”

钟赫在看到天边的人之后，迅速恢复了镇定，青荭不过来，他就踱步过去，“乖一，否则他们到来前，我就可以让你好好受一生不如死。”

周允钰对舒瑶，快要到寸步不离的地步了，连书房里商量事都要带上舒瑶，这个时候，应该还陪着舒瑶酣睡呢。

“你以为随便找个人易容，就能要挟我们了？”

段之澜目光扫了一圈儿，最后落到蒋书玦脸上，微皱的眉，这才松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