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张著小嘴刚要说话,突然挣开聂斐然的怀抱,焦急地四看:“小黑,我的小黑呢?”
“娼儿,该起床了!”勉板起脸,聂斐然亲了娼的粉颊一,见她还是不肯睁,於是又在腻的小脸上啃了一,白细的肌肤上立刻留来了几个浅浅的齿痕。
“乖、乖、是哥哥的错,哥哥给娼儿歉,对不起、对不起──”见到大里的雾,聂斐然的心都要疼碎了,他怎麽舍得人儿哭?“乖,娼儿不哭,不哭??????”该死的,他是得了失心疯吗,否则怎麽会那麽重的?!
小丫不喜穿衣,睡觉的时候通常就是随意披了件睡衣就成,反正有被盖住也不怕走光,但这却为他创造了偷香窃玉的好条件。每天早上唤她起床几乎成了聂斐然最的事。
啃完他就後悔了,捧著小小的脸儿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几遍。
灵巧修长的手指在两的粉上摸了摸,然後意乱迷地手去掐,动作很轻──聂斐然哪里舍得将自己捧在心尖儿上的人给疼呀,然後顺著优的曲线神秘的桃源,勾在端慢条斯理地逗著。
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勉将手指从佳人回,聂斐然盯著指尖捻的一湿发呆。半晌,才将其放中,把那香甜无比销魂至极的滋味尽数纳腹腔,忍住满满心沸腾的望,竭力克制住想要扑上前将小东西吃抹净的冲动。
一阵足以令人窒息的深吻过後,聂斐然著离开她勾魂的樱唇,努力将又疯狂燃起的望给压去,而娼也张开被亲的红的小嘴打了个呵欠,汪汪的眸微微撑开一条,见是聂斐然,又懒洋洋地眯起来。
暗暗呼一气,聂斐然决定速战速决。大手麻利地连人带被一同抱到怀里,自己则一屁坐到床上,低就狠狠地吻住微张的甜小嘴儿,借以抒发刚刚平息去的望。老天,他真是巴不得快些将她娶门!不然天知还要这样忍多久!
有粘稠香甜的沾染上了他的指尖,聂斐然神一暗,眸底很明显地染上了的望之,只不过他早就发过誓,不到新婚之夜绝对不会占了她的──他一儿也不想在自己还是别人的丈夫的时候和自己心的女人上床,那是对她的侮辱。
非。他无奈地摇摇,深邃悠远的眸一敛,大手不屈不挠地转变了攻击方向,转而抚上两粉柔的俏。
聂斐然见了不觉好气又好笑,好麽,他被她撩得全都要被火烧焦了,这丫可倒好,居然连睛都不睁开!
又极富技巧地了几,修长的指尖甚至还小心翼翼地了紧致的不可思议的甬,刚一聂斐然就後悔了,因为里面的每一寸肉都像是绝的小嘴儿般啜著他的手指,销魂的觉令他的鼠蹊越发的胀疼痛起来。
兴许是这一真的重了些,一向至少还得赖半个小时才肯睁的娼“喵”的一声就伸手捧住了自己的腮帮,柔媚的杏立刻泛起了淡淡的雾。“斐然哥哥!”
这他是再也不敢伸手去挑逗娼了──每天一次,每次的结果都是这样。小东西睡得依旧昏天暗地,他依旧求不满,可是第二天仍然会是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