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不解地看向她,长长的睫像是两把小扇一样扇来扇去,丽而又纯真的模样看得乔亦翩更是一阵火大!
可是她实在是太兴奋了,於是也就忘记了。
她的神陡然开始狰狞:“你为什麽要现呢?又为什麽要长得和那个该死的贱丫那麽像呢?!瞧瞧这眉,这鼻,这嘴巴??????生得比那个贱货千万倍,却是和她一样的贱,就知抢别人的男人!而且──还偏偏就来抢我的!”
见娼微怔地盯著自己瞧,乔亦翩不由地大笑声,纤细漂亮的手指缓缓摸上娼致尖细的巴,细细地端详著她的模样:“这样看来,你和那丫长得也真是像极了,你笑的时候颊边也有一个梨涡,啊──对了,嘴巴里还会一颗小虎牙,唯一不一样的就是那女孩儿是安安静静的,可你,却教人没办法忽视!”
娼微微眯起眸,看似在微微的颤抖,可若是熟悉她的人却能够看来,她本不是在害怕,而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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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玩儿,原来还可以一心两用的呀!
“你怎麽会不好,相反的,你好的过了了!”乔亦翩猛地低笑声,看著娼的神里猛地透一丝恨意,那神,既像是看著娼,又像是在透过娼看著另外一个人,“你知麽,斐然在遇见你之前可是喜过一个女孩儿。那女孩儿长得又漂亮又清纯,格善良可,所有人都喜她,除了她的亲人。可是──斐然居然也喜她!这太可笑了,我那麽喜他他都不看我一,那女孩儿却能得到他所有的眷。凭什麽、凭什麽?!”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冲到娼面前蹲,缓缓地勾起娼的一缕青丝,柔柔地问:“你知我为什麽会这麽讨厌你麽?”
被她这麽一说,乔亦翩终於想起那个和自己分工负责将娼诱拐过来的路滕秀,不禁不屑地撇了撇嘴巴,冷笑:“你可真是瞎心,那个蠢女人连这麽事都不来,我还她什麽?:”狡兔死走狗烹,过河拆桥的事她的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果你没有那个份,斐然是看都不会看你一的!”
可娼给她记著呢!
那笑,没心没肺,开怀到了极。
“亦翩,你究竟在说些什麽啊,斐然哥哥呢?我怎麽会在这儿呢?我记得、我记得先前路也和我在一起的呀,她人呢?!”嗯,时间差不多了吧??????千万别把路滕秀给忘记呀,就算是炮灰也得给人表现的机会嘛!
娼有儿奇怪,但表面上却仍然一副天真懵懂的表,真是好玩儿啊,一个人在气急败坏的时候还能如此理智的将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全隔离起来吗?乔亦翩骂了这麽一大堆,可是丝毫没有提过她是“金”大小的份哎!
“亦翩?????讨厌我?!”娼微微颤抖著粉的唇,像是十分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似的,“为什麽?娼儿不好吗?”
兴许是骂够了,乔亦翩这才松开揪著娼的手,万般厌恶的将她推开,复而优雅地回到沙发上坐,以一种在上的姿态睥睨著娼,此时此刻,将敌的生杀大权握在手里的快令她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是否应该先和路滕秀联络一以保证彼此都没有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