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娼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娼!
无关乎恨,也无关乎自尊,她只是不想让曾经对不起自己的人好过而已,让他们亲看著自己的心脏被一一挖来,不是有意思的多?反正都是阴沟里的卑贱蝼蚁,生与死,对他们而言也没什麽不同。相反地,还拯救了於无聊状态里的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如果现在有敌人靠近的话,那麽他们是连丝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的!
跟鞋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黑夜,猫鹰的哀啼是他们最好的奠曲。
满面呼唤票票....
这种邪门儿的事他们这麽多年也没有遇见过!明明猎就在前,可你就是抓不住!而且在定睛去看的时候,她分明还是站在原地压儿就没有动!
“老、老大?!”很明显的,有人因为中年男人的失手惊呼了来。
唯一教娼不解的就是:为什麽人类的血都是一样的呢?鲜红、温、丽。生前的一切污秽似乎都被洗的净净──那样的事,她怎麽能容许!
中年男人的眉很明显地皱了起来,又想伸手去抓娼,这一次他不再掉以轻心,足足用了十分的力。
娼依旧笑意盎然,静待那只爪状的大掌接近,先一步拦截住男人的手腕,笑地:“手这麽狠,那个钱的人有这麽大的诱惑力,让你们这样为她效忠?”
一百五十、你们藏,我来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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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你们藏,我来捉(中)
想张嘴,却发现瞬间发不声音;想逃跑,却发现已经黏在地上动弹不得,除了大脑运行
卑贱的人,就要永远卑贱去才对。
素白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巴,娼巧笑倩兮的凝望著围绕在自己边动弹不得的男人们,打了个响指,於是离她最近的一个黑衣男人最先恢复了神智,伸手就朝她抓过来,手凌厉,似是不带一丁儿犹疑。
作家的话:
“我们接到的任务就是玩死你,你们之间什麽
也不是没有过那样的经历,只是,在她蜕变之後,那些男人就都不在了。没有人知他们是怎麽死的,只有娼自己清楚。那些夜晚,她一步一步的走在寂静的黑暗中,每一夜挖一颗心脏,鲜血爆裂的同时,唇角犹然噙著一抹微笑。
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人最能应危险。尽他们的大脑并不认可这种疯狂的恐惧,但是那令人骨悚然的战栗却仍是紧紧地包围住他们。
但是惊人的事又发生了,他依然失手了!
正常,其他的一切功能似乎都已经失去了。
偌大的客厅一瞬间就陷了死一般的寂静。
一起生死这麽久,他们都很清楚自己领儿的本事,能从他手中逃去的人能有几个?老大的冷静理智是他们活命的最大保障。可是现在──仅仅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而已,老大却失手了?!
想想那些到死都不知为什麽的人,娼忍不住笑弯了腰,光溢彩的桃花几乎笑来泪,扇般的长睫上微微的挂了一颗珠,圆的在那儿颤动,却是不肯掉来,得教人忘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