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清墨本来就不是个刨究底的人,很多时候他宁愿事模糊一,那样的话,受伤的人自然也就会少一。这一次,他依旧不想问去。
一百五十六、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上)
这娼更乐了,眸漫不经心地瞟向床侧一直侍立的女佣,然後视线又转回到阎清墨上,用指节刮了刮他的鼻梁:“真是个傻孩??????待会儿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你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是不是,清墨?”
大手缓慢的爬上自己的耳朵,那里似乎还残存著她柔芳香的碰,俊脸上不由地些许痴迷沈醉的态度来。
将自己的心都挖来献给她。
“那你不会拆我的台的,对吧?”柔的声音再度温温糯糯的在他耳畔响起。
阎清墨不由自主的。
而且??????他怎麽也无法理解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
阎清墨猛地一个激灵,黑眸迅速看向娼的容颜,那安详绝的模样几乎让他有种刚刚是自己在梦的错觉,其实她并没有醒,更没有跟他说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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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唤他名字的时候声音无比的,甜丝丝的侵阎清墨的五脏六腑,让他两只睛直勾勾地钉在娼的上不舍的移开,更别说是拒绝她的要求了。
阎清墨不过是个凡人,又怎麽能够例外。他痴痴地了,娼看见不禁笑得愈发甜,纤细柔的几乎整个都依在了他怀里,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原本一直徘徊著的男味似乎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好。”
那天晚上的她得魅,得妖娆;可刚刚在聂斐然怀里的她,得柔弱,得气;而趴在他怀里的她??????却是得深不可测,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晚上的模样,可是说是像,又有些不像,这三种面貌的她,似乎都是她,又似乎都不是她。
唯一不同的是,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只是为了不伤害到娼。
但是??????她用的又是那次在酒吧里说过的狐媚之术吗?否则佣人又怎麽会这样僵的站在那儿什麽反应都没有呢?
黑眸看了看一直站在床侧神木然的女佣,又看了看怀里紧闭著睑安详丽的娼,大手微微颤了──即使是闭著睛的,她依旧是得教人不敢置信。
娼满意的笑容,唇角扬起优雅无比的弧度,不胜收,教人心旷神怡。然後,两扇羽睫轻微的扇了扇,慢慢地合起,不再睁开。
他又,整个人已经丧失了思想,只知要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娼抿著粉唇乐不可支,纤的指尖阎清墨的脑袋:“你是傻瓜呀,问你什麽都只会,你是傻瓜不?”
一百五十六、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上)
阎清墨对这超越了医学常识的事实无比惊讶,可是也无法去
粉唇扬起更大的笑意:“那你还是会帮我的,是吧?”
温柔的将她放回床上,拉过薄被将她裹起来,意外的发现原本充斥了整个躯的淤青红痕竟浅了很多,就像是伤已经被理过了一样。
哪知这厮居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