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左城寻着她的眸看过去，小心翼翼着。

“你一烦就喜烟。”

“一杯也不行。”

她摇摇说不瞎想，脑中却乱七八糟地停不来，只是毫无绪。

“巧合而已。”左城将她抱紧，在他耳边只说了四个字。

左城笑声来，心极好。

她抬起，将手心的戒指扬起：“这个戒指上也刻着1209。”她摩挲着戒指，细小的戒指上数字的纹路清晰，大概是戒指之前的主人拂过很多遍了。

“很烦？”

女人红着脸，眸转得很快，随即岔开让她坐立不安的话题：“你还没告诉我密码。”

她

巧合草草收了尾，两人都没有摊开细说，似乎都在刻意避开，默契得像有预谋。

1209，是他大意了，她没有设计，他却陷了人计，一时忘了防备。

男人掐灭了烟，倒了一杯红酒，殷红的唇凑近。

烟味那么重，不灵也能闻得到。

“不碍事。”他拢了拢她单薄的外套。

“1209。”将她抱在怀里，他又说，“家里所有的密码都是这个。”

左城只是紧了紧手上动作，没说话。

“别瞎想。”

这得不像男人的男人除了左城还有谁？

，咬着她的耳垂答了一个字：“嗯。”

她有些恼：“你不要命了，又是烟又是喝酒，你的胃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

偎着他，她鼻一皱，随即眉：“你烟了。”

没事那么多烟？骗小孩啊。

她大囧，羞得不行，连忙去抓住她的手。

她眸沉了沉，江南女的嗓音清冽好听：“若是不能和我说，你就和叔或者左右他们说，不要一个人烟，更不要因为我不喜烟味，便用酒来掩盖。”

一切和往常一样，唯独今晚左城要她的时候，少了往日的半分温柔。

左城不动声皱起了眉，眸暗沉，宁静得像在等待一场爆发。

男人半敛的眸抬起，一抹骤起的星光灼亮，第一看去只觉惊心动魄，然后再没有勇气去看第二。

他的女人啊，长了一颗剔透的玲珑心。

忽然怀里的人儿僵了一。

她忽然记起来了，阁楼的密码她的就是这四个数字。

她叹叹气，声音微不可闻：“今天巧合似乎很多。”

及这个以上所有的亲昵。”

左城笑了笑，将女人揽到怀里：“只喝了一杯。”

巧合吗？真巧的巧合。

左城笑着刮了刮她的鼻：“鼻真灵。”

他笑着说着，手落在她前，有一没一地动作。

地上，丢了一地的烟。

天的天台，一张上，男人如黑曜石的眸深不可测，半敛着，白皙的指尖夹了一烟，烟雾缭绕一张俊脸得有些恍惚，不似真实。

之后夜深，左城掀开被角，了床，然后很久很久没有回来。

这嗔怒的关心，左城十分受用，嘴角扬得很：“没事。”

忽然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夺过了杯，后女人的嗓音清雅：“左右说你的胃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