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夏,以后那也不要去好不好?”他重重咬字,似要穿透她耳膜,“若是不行的话,不去哪里,请一定要带上我”即便是死,也不要留我一个……
左城俯便夺过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抵在她牙关不让她咬着:“深夏,乖,你回我一句好不好?”
“嗯。”
捧着她脸的指腹灼,手都是她的泪,左城吓坏了:“很冷吗?哪里不舒服?有人欺负你了?”
她似乎不安极了,浑有些颤抖,抓着左城的手因为用力太过泛了红。
我回来了……四个字,那些漫长又煎熬的等待,有了交代,此时此刻他还能这么抱着她,就无怨无悔了。
她偎在左城怀里,很久,应了一个字:“好。”
左城心脏狠狠一,心疼得麻木了,手忙脚乱地端着她的脸,吻她的眸,将涌的泪都吃去。
“嗯。”
“左城。”她闷闷地喊着。
左城亲了亲女人冻得发紫的唇,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女人很乖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偎着。
刚才,他一直在想,若是她不回来怎么办?若是找不到了她怎么办?当时他害怕地不敢去往想,现在他大概知答案了,不是他死,就是他们一起死,没有其他。
“怎么不问我去了哪里?”
左城被她的举动得手足无措了,捧着她的脸胡乱亲着:“我在,我在这。”
吻落在她睑上,冰凉,而且酸涩,那不是雨,是泪才有的味。
“嗯。”
“怎么哭了?”左城慌了手脚,捧着女人的脸给她泪。
手在颤抖,她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回来了。”
她闭着睛,机械地念着他的名字。
“不哭不哭。”
左城浅笑,眸间慢慢都是细碎的光,一种叫满足的东西十分泛滥。
左城只是溺地拂拂她额前湿的发:“还好,你没有让我等太久。”
她咬着牙,唇腥红。
他极尽轻柔地哄着,女人忽然睁开,蓄满泪的眸轻轻眨着。她咬咬唇,终于隐忍不住,大哭声,一声一声撕心
她搭着鼻,往左城怀里钻,梗着嗓音:“傻瓜,为什么在外面等我,都淋湿了。”
“回来了就好。”
“乖,说说话。”
“在等我吗?”女人氤氲的眸看左城,又问。
还是不抬,反复又是喊他的名字:“左城。”
女人涩的眸忽然了,埋在左城臂弯。
即便他不问,他也有千万种办法去知,何况她回来不是吗?左城想,只要她回来,他定是舍不得责怪,她任也好,胡闹也好,可恶也好,他都统统都愿意原谅,所以,相比较,那些疑问便显得微不足了。
已经走到了酒店门,左城将她放,她却死死抱着左城,怎么也不肯松开,嘴里不停呢喃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左城。”
她却不说话,咬着牙,发紫的唇在颤抖,却死死不发一声音来。
不左城怎么哄着,她都不说话,紧闭的角一串的泪珠留来,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