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自嘲地笑,“那是我第一次发现我不行。大哥,你曾经说我好像一直都心事重重,这便是我最大的秘密,今年之前,我都有不举之症,还险些因此自卑不敢娶表妹,是我中箭时表妹说她不在乎,我才敢娶。”
程钰笑了,仰望这棵比小时候不知了几圈的茂盛槐树,“记得,大哥说,你我虽非一母同胞,却是同命相怜的亲兄弟,你长我几岁,我若有什么烦恼,都可以找你说,你定会竭力帮我。”
程钰坦然承认,随即解释了他先前隐瞒的理由,“事后我又求了葛先生一次,他说他确实只有那一张方,我便放他走了。我知大哥会生气,也可能误会我有别的心思,所以打算大哥的病一日不好,我便隐瞒一日。现在大哥恢复了,大嫂有孕,咱们兄弟再没有利害关系,那为了提醒大哥提防他护好大嫂,我必须据实相告。”
他穿了一深圆领长袍,眉目俊秀,逆风而行意气风发。程钰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兄长熟练地翻,笑着:“我也刚到不久。先恭喜大哥了,大嫂有喜,前天表妹得到消息就央我带她去看望大嫂,我没应,一是她这几日不大舒服,我怕她坐车颠簸伤,二来也是有些别的顾忌。”
他平平静静,没有过多辩解自己不得不隐瞒的无奈,也没有求程铎一定要信他,仿佛他只是了他必须的事,其他的都与他无关了。
程铎颔首,仰望树,再看看程钰,面上闪过一抹遗憾,“二弟从小懂事,长大了更是比我有息,我枉为兄长,竟没能帮过二弟什么。”
去,朗声喊。
程铎脸十分难看,打断:“他是你故意安排给我的?”
程钰,环视一周,目光再次落到兄长上,“就是不知大哥会不会信我。”
他这个二弟,冷漠寡言,除了大周氏刚死那年程钰生病在他怀里哭过一次,除了小时候不善掩饰看到父王谢氏妹妹羡慕苦涩外,长大后再也没喜形于过,也从未与他吐过心声,深沉的像山。
提顾忌却不言明,程铎心中一动,“二弟叫我来,难就是为了此事?”
程铎木然地站在那儿,不想相信他喊了二十多年的父王会这样对他,可他的就是最大的证据。不想相信程钰也曾有病,但以前程钰
看程钰想要反驳他自认无能的话,程铎摆摆手,笑:“二弟有话就说吧,你大嫂这会儿贵的很,我来时她再三嘱咐我早回去的。”
他笑得无奈又幸福,想到他的珠也在盼着他早回去,程钰,与程铎肩并肩靠在树上,望着远的蓝天:“大哥,你还记得那年咱们撞见人厮混,你送了我一本.册吗?”
程铎怔住,困惑地看着程钰,不懂他为何要问这个。
他如此直接,程铎微微吃惊,想了想,他拍拍程钰肩膀,引他走到槐树旁边,然后看着程钰敲了敲树,低声笑问,“二弟还记不记得,她门那一年,我在这里跟你说的话?”
“元宵前我与表妹去山庄住,偶遇葛乘风葛神医……我一直没有多想,直到表妹求神医替大嫂看看,神医说也可能是大哥的问题,我才如雷霆轰,怀疑到你我都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