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珠到现在也没能完全适应他,有些害怕地提醒,知他忍不住了,她没有劝他停。
小别胜新婚,他终于消停时,二更梆都响过不知多久了。
她还拿这事取笑他,程钰心里有气,一脑发在了她上。
珠浑无力,他抱她起来,她依赖地靠在熟悉的让她安心的怀里,趁自己睡着前告诉他,“我跟他商量过了,他许我明天回去,午你记得来接我们。”他才是她最惦记的人,她想晚上夜夜都在他怀里睡着。
“是不是乐不思蜀了?”程钰抱起她,仰看她。
起来时,珠用备着的了底,穿好衣服站了起来,夜深她也犯困,一心想着快回去睡觉,不想一去还没看清屋里摆设呢,突然被人捂着嘴到了旁边的墙上,那人急切地像饿了许久的兽,鲁地将她裙扯了去。
珠那会儿睡的香,一无所知。
元哥儿咧着小嘴儿笑。
她的依赖乖巧比什么甜言蜜语都让他舒坦,程钰亲亲她嘴角,放她躺,就着灯打量儿半晌,程钰熄了灯,搂着她说话,“元哥儿有没有想我?”
“元哥儿不想爹爹吗?”珠提着儿腋窝让他站着,他脑门问。
饭后一家四在院里纳凉,楚倾给外孙拍了两只蚊后,赶紧让女儿外孙回屋歇着了,他领着阿洵回了前院。
珠咬了咬儿鼻尖儿,躺去陪儿玩,玩累了,元哥儿埋在娘亲怀里吃,吃着吃着睡了过去。
一个是活泼可的弟弟,除了无法告诉他们真相,珠愿意一个好女儿,一个好,用同样的亲回赠他们。
元哥儿还是记得爹爹的,不用人教,程钰与楚倾一起走过来,小家伙使劲儿往爹爹那边够,楚倾红想抢,元哥儿蹙着小眉就要哭,非要爹
小家伙饭前刚睡了一觉,现在神地很,缠着娘亲让娘亲抱,珠放他躺着都不行,就是要让娘亲抱起来。
珠带了乳母过来,但她想程钰睡不好,脆留元哥儿跟她一起睡。
夜里元哥儿哭了三次,程钰就忙了三次,天亮前匆匆走了。
珠将儿放到床里,替他盖好小被,她拉好衣裳,去恭房小解。
怕她吵到外面守夜的丫鬟,他将她放到地上,堵住了她嘴。
“他早早藏了鞭等我,我不走就得挨打。”程钰恨恨地。论功夫,程钰自信不会差楚倾太多,这还是因为楚倾长他十几岁的缘故,但旗鼓相当的两人,手里有了兵便如虎添翼,程钰也没想到楚倾说打就打,新伤旧伤加在一起,不跑怎么办?
次日白天,珠好好陪了阿洵一天,黄昏程钰随楚倾一回来的。
珠无声地笑,替儿撒谎哄他,“想了,每次外祖父舅舅一起围上来,元哥儿都要往旁边瞅瞅,那是找你呢。”
珠在他话里听了咬牙切齿的味,觉得有趣,也喜他吃醋的样。既然他暂且没动,她巴不得先适应适应,故意问他,“那天你说要接我们回去的,怎么不见了人?”
程钰欣极了,半夜儿醒了,他让珠继续躺着,他亲手给儿把嘘嘘,再撑着手躺在妻旁边,看她柔声细语哄儿重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