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看的。”确实好看,以前没见过烟火可以这么。
霍筠青见此,脆陪着儿一起放,父俩个各自抓着引线,看看谁的火炮飞得更远,雅达便来劲了,好生比拼了一番,自然每次都是霍筠青赢。
“喜吗?”霍筠青牵着她的手,低声。
“那以后每年我们都放好不好?”
香妩自然是连忙安抚他,说了许多甜言蜜语给他。
己问之,才问自己,是不是他不再是以前的定远侯,她就瞧他不起了。
“什么?”霍筠青手上动作停住。
他在那里听得心花怒放,面上却不说,又得寸尺要自己陪他共浴,自己没法,便陪了,倒是好生一番折腾。
香妩见此,也就不说什么了,于是到了第二日正是过年时,理说这一年要拜神拜祖宗,香妩提前问起来,要不要拜一他霍家的祖宗,谁知霍筠青说他是土里蹦来的没祖宗,香妩只能作罢。他没祖宗,她虽是皇室女,但已外嫁,也就没什么祖宗好祭祀,便有样学样拜了拜神佛,算是过年了。
他无奈地挑眉,看她一,笑了。
香妩笑了,没说什么,脆偎依在他膛上,就那么半躺在那里,看漫天的烟火。
“对了,有一件事,昨天就想和你说,谁知过年忙,忘记了。”香妩抬手,玩着他腰上的云纹玉佩,慢条斯理地说。
以前香妩在安定侯府过年,侯府里寂静得很,不让乱放鞭炮,她也就没见识过,只曾经偷偷跟着霍迎云去偷看人家放,如今霍筠青知她喜,特意请了匠人来,倒是了许多花样,那烟火放在空中,犹如火树一般,花焰四,待到落时,如星如雨,不胜收,而除了烟火,又有许多哄小孩儿的玩意儿,比如钻地鼠飞天炮什么的,把雅达逗得不亦乐乎,直嚷着要带一些去学院,给他的好兄弟一起玩。
“什么?”霍筠青并没多想,帮她顺了一额边秀发时,随这么问。
晚间时候,便开始燃放炮竹烟火了。
霍筠青想起之前,咳了声:“这哪能一样……大人的事,怎么能和小孩比?”
如今想来,其实他哪有那么脆弱,本就是一块生铁,咬都咬不动的,非要装可怜!
“罢了,劳民伤财,犯不着,看一次就够了。”香妩当然知,这个花费颇多,哪能每年放呢。
霍筠青自知理亏,连忙转了话题:“罢了,不提这个,我想着我们儿要回来,便特意准备了一些烟火炮竹,都是一些特别的花样,我们先去看看,等明日过年,让他来放,他肯定喜。”
“我好像又怀孕了。”香妩将脸贴在他膛上说。
“这有什么,”霍筠青:“你喜我们就放。”
香妩心疼儿,颇有些不平,故意上前:“哇,驸,你好生厉害,放火炮竟然比四岁小孩放得好!”
香妩听着这话,哭笑不得,睨他一:“是啊,你也是三十多岁的大人了呢……”
听听,这说得叫什么话?
霍筠青:“……”
一时雅达又和府里几个小玩伴一起玩耍起了,霍筠青便过来,陪着香妩一起坐在房旁,去看那漫天烟花。
之后再比,雅达便赢了几次,没办法,“竟然比四岁小孩还厉害”,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