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顾瑾明无意中透让她知的事，她还没有消化，这时又对上了他的脸，心比在会场应酬时更纷乱沉重。

顾瑾言看到台里的是她，不发一言，转打算离开。

顾瑾言没有回应，“还有事吗？”

顾瑾言无所谓地说：“主随客便。”

走廊上一安静来，苏晨暗想，应该是都离开了吧。

“哦，那……我能明天到你家拜访吗？我好久没见顾、顾爸爸和顾妈妈了。”

顾瑾言“嗤”地笑了，“别天真了，你读了那么多年书，学了那么多学问，怎么还是一步都没有？男人和女人之间怎么可能好朋友。”

一瞬间，苏晨的脸有惨白，顾瑾言也留意到了，似乎看见她难过，他的心里就能消气一些。

“无所谓，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苏晨愣愣地看着顾瑾言的脸，不知应该给什么样的反应。

他微微扭过，只有四分之一的脸被她看到，他没有转，似乎并没有留来跟她聊天的打算。

“这恐怕就不是最需要大哥担心的了，大哥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不让老人家继续唠叨吧，瑾瑜还在门外等着我回家，我就先离开了，希望你玩得尽兴。”

“那我明天早上去拜访？”顾瑾言刚落话音，苏晨便接上，似乎害怕他会改变主意。

有脚步声在靠近，苏晨往外一看，正好与朝台走来的顾瑾言对上了目光。

后的人叫住了他，“瑾……顾瑾言……”

顾瑾言嘲讽地笑了一，“苏晨，你当我是什么？说朋友就朋友，说去留学就去留学，说不联系就真的不联系，这样的好朋友，你教一我，怎么？”

她的心沉甸甸的，从前天偶然见过他一面后，他似乎就像阴魂不散的鬼魂，一直现在她前，即使见不到他的人，关于他的事也莫名其妙地朝她靠拢、把她包围，就像是磁铁的异极相一样。

顾瑾言转过，双定定地看着她的脸，他的目光似乎像要穿透她一样。

他走台，慢慢一步步地走向她，充满了压迫，声音却像

，“也是，毕竟他那话儿之前不是经常用，怕是……生锈了。”

“那个……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她的脸上带着歉意，“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久久未听到顾瑾言回应，苏晨有急了，抬起来看他，可就在看到他的脸时，突然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他们曾经的友好和她曾经的抛弃。

除了歉，苏晨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很想跟你、跟你继续好朋友。”

她叹了气，台的天花板挂着橘黄的吊灯，安静的环境、朦胧的灯光，这样的氛围更容易让人脆弱。

突然间，吊灯的灯光闪了闪，苏晨立刻警觉地抬察看，可吊灯长亮，似乎刚刚只是她花。

苏晨被他的冷淡得有不知所措，她有慌张地眨了眨，“有的。”她有紧张，垂帘不敢望着顾瑾言，垂在侧的右手了衣服，有像错事的小孩，心里怯懦着，怕被大人责备，“那个……我们还是好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