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气的躯,手臂健有力,肌肉分明得令她的心脏怦怦乱,他的肩膀宽厚,像是能起一片天……顾瑾言看到她再次呆愣的样,问“不吗?”她的脸红了,有慌乱地眨。
痛地戳了戳,看得苏晨都觉得疼极了,立刻握上他的手。
苏晨没有想到他会主动问她关于她在加拿大时的事,稍微有呆愣,但也很快回过神来回答他,“也没有经常啦,就是有的时候会扭到手、扭到脚啊,我没考驾照,在那边没车,去医院也不怎么方便,而且医院也只能开西药,又不是伤风冒,吃什么药啊,后来慢慢经验多些了,就在家里放瓶药酒,再受伤了就给自己,唔,我那时用的也是这个脾。”
“这是被什么撞成这样的?”他越是这样,苏晨的心揪得越紧。
顾瑾言忍不住轻笑声,“那你怎么不把药酒当香用?那些调制一滴香就卖几万元的调香师,听你这么说就该害怕了,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他们就
她似乎很有经验,手上推的力气也不小,顾瑾言心里有吃惊,这么单薄的躯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他还记得她以前经常把饮料瓶递给他,说她旋不开盖。
苏晨连忙了他的手,“别动,我先帮你上药吧,看起来就吓人。”她见顾瑾言没有反对,就直接当他默认了,“这里有药酒吗?”
“可能有痛,你忍一忍,要把瘀血都推开才会好得快。”她的小手因害羞而有些迟疑地覆在他的伤上,手掌是他温的肌肤。
苏晨照他的指示找,在屉里发现了一瓶只剩一的药酒,她拿着药快步地朝顾瑾言走去,“找到了,这个牌的药酒很有效,是老字号,我以前在加拿大经常用……”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苏晨在心里暗骂自己笨,总是踩雷区。
这些年,她的日怕是过得也不太舒坦。
“你在加拿大经常受伤?”
她突然想起了刚才他亲她的时候,他力气这么大,就算她那时真的想要推开他,也本推不动吧。
苏晨暗自了气,才慢慢开始动起手来,她用力地在他膛上推,她觉得她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了,可他还是纹丝不动。
她生地转过话题,“你坐在椅上,我帮你一。”顾瑾言少有地合地,没有言讽刺地。
坐在椅上后,他把衣服脱来放一边,苏晨旋开药酒盖,把药酒倒在掌心搓后,回过来时,就看见顾瑾言赤的膛。
苏晨微微笑着,模样娴静好,“我倒是求之不得,这个味是家的味,涂在上,味重就当是思乡了。”
心里异样的绪在发酵,涌上的yu/望早已被他压了去,他迫自己放松肌肉,让她得更顺一。
顾瑾言轻描淡写地说:“没事,肋骨没断,只是看起来很严重。”
西方国家比这里开放,苏晨在加拿大也是有慕者追求,但她一直都没有接受别人,跟男生的交往有限,更别说面对面直视男生的了。
顾瑾言沉默不语,拉开她的手想要把衣服穿好。
“台湾很少有女孩扭伤会搓药酒,这个味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