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晚上再送你回去。你今天先休息一,我帮你去买药。”
苏米接过左楠的药膏,要求自己来涂。左楠告别她之後就门了,拿着药膏的苏米又面临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问题:怎麽涂,涂不到……
苏米打开袋,发现全是宽松的衬衫和裙。让她惊讶的是,他居然连罩都买了,而且尺码是对的。
在客厅里等候左楠的苏米不知怎麽坐才好,最後决定侧躺着。因为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疼。
一个月之後,苏米接到了律师的通知。经过鉴定,苏米的母亲患有严重的神分裂症,她对自己所的事毫无知能力。那天着冰冷的雨。初的雨特别冷,特别冻。苏米蹲在律师事务所的楼角落大哭。她知自己永远地失去了父亲和母亲。
穆廷风也是吗?可是那张旧旧的明信片上的邮戳是二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妈妈好像才刚刚和爸爸结婚。他们是旧识?有多深的?为什麽妈妈会恨他?为什麽他要对我这样的事?
当时的苏米完全不知母亲在说什麽,她本没有正确地反应发生了什麽事。後来母亲看到她,抓起菜刀爬到她边,见到她恐惧的神,突然哭了。满是血腥气的泪滴到苏米脸上,她怕得全颤抖,推开了试图拥抱自己的妈妈。
父亲和母亲一直都很恩,苏米不知是什麽导致了母亲举起菜刀。母亲的神分裂症明明就治好了,医院都已经通知说可以回家了。可是回家还不到半年,她就砍死了自己的丈夫。
那就只能躺着休息了。
母亲……母亲……昨天的穆廷风说自己是母亲最恨的人。母亲是一个非常丽的女人,苏米遗传了妈妈的外貌和父亲的格,称得上是一个大方好看的姑娘。一个好看的姑娘总是有很多男人围绕。妈妈也一样,即使是结了婚,时不时还是会有男人纠缠。
左楠“我明白”的微笑,转离开了。
等到她气吁吁地涂好药膏,已经了一的汗,手上一片腻,不知是药膏还是自己分的淫。苏米脸又红了,但无奈自己现在无法移动,据说明书,涂完药膏之後患不能牵扯,必须静止。那也就是说,自己不能走了。
果然是老手。苏米脸红红地谢,转要走上楼的时候又差摔倒。她走路的时候姿势十分怪异,因为依旧疼痛难当,她也无法直腰。
冷静来的苏米不再花力气和时间哭泣和怨天尤人。她试图找这一切的原因,不然她预到,自己将会遭遇到更多来自穆廷风的龌蹉事。
衣服给她:“我不太会买女孩的衣服,你随便穿穿吧。”
之後妈妈就拿着菜刀,从二楼的阳台上了去。
苏米一个人住是今年年初的事。元宵节的那天早上,她开开心心地打开窗,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堆满了窗台。就在她踏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被走廊上的粘稠血迹到了。苏米扑倒在地上,看到自己前方两米,父亲和四肢完全分离的尸。她丽的母亲将父亲的颅紧抱着,正用一把菜刀狠狠地砸:卖我、卖我、卖我、卖我……
左思右想,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小时,左楠回来了。
“呃……这、这次,我自己涂就可以了。”苏米磕磕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