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得这么直白，金月只能妥协。在离开男人的办公室之后，她在走廊一边看到镜中的自己，那样熟悉又陌生――在男人面前，她已经无知无觉地，变成了另一个蒋灵犀的样。

她自顾自地说着，男人再也没有言。她的每一个言不由衷的词语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卓栎没有生气，他淡笑着，像是真的在看他心的女朋友那样看着她。金月却受不了了。忍不住掉泪，一把抓住卓栎的手，祈求：“An，我们结婚吧，真的。”

“还好，就是太喜为难自己。”

卓栎拿手帕，了手上郁的香气味，“现在我很忙，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可以么？我让陈尧送你回去。”

“那不如等我有空的时候去看看她？”金月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卓栎一，“不怎么说，我跟她是好朋友，我们之间的事……我一直想要向她解释，谁知后来她不告而别……”

“An，你不能这样对我……”金月不愿意离开，她紧紧抓着他的手，想要打动他的心。可是男人没有被她的泪打动，他淡淡是看着他，脸上面一般的溺神渐渐消失，在她以为他要发火之前，他回了被她抓着的手。

金月握着他的手，继续说：“我你，卓栎，这个世界上，我再也不能像你这样上其他人，我比我自己都还要你。为了跟你在一起，我惹爸爸生气，被他赶了金家大门，为了跟你在一起，我了我能的所有的事，为了跟你在一起，我这一辈都不能当母亲了。现在我除了你已经一无所有了，我知，一开始是我自己不好，让爸爸来说服你跟我在一起，可那也是因为我太你了，An，我只要跟你结婚，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我去向灵犀歉，An，我没有想要破坏你跟她之间的，可是……”

心。”

“恩，我知了。”金月本没有逛街，不过听到男人的关心她也非常兴。只是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男人就没有说话了。金月见冷场，心里有焦急，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问他：“我听说，灵犀回来了？”

“恩，会来两个月了。”卓栎，并不避讳。

在她的期盼和泪光中，那个男人拿一只手帕地给她，“别哭了，花了妆怎么办。”

“可是没有你，我跟小孩早就结婚了。”男人叹气，依旧带着些许溺，他抚摸着她被泪痕浸湿的面颊，叹：“好了月儿，你回去吧，你要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看，多么绝的温柔，这个人万般怜惜地为她泪，对于她的祈求，却不置一词。

有时候我们付了百分之百的，到最后却不见得能收获百分之一

金月笑，“不知她过的怎么样，好久没有见她了。”

她早已明白自己在卓栎面前作假是毫无意义的，唯一不使得自己显得更加狼狈不堪的方法，就是明明白白不要掩藏。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哀求：“An，我求你。我不在乎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哪怕你要带着蒋灵犀回家跟我们住在一起也可以，只要你跟我结婚，我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