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她看到蒋灵犀圆的肚，才深刻明白什么是破灭，她是斗不过这个女人的。她跟An青梅竹，她跟An心意相通，她跟An有儿有女，她为什么不去死？

过了很久，灵犀才说话，“你知你现在的样有多难看吗？比当初光着自荐枕席的时候还要难看，金月，你多久没有照过镜了。”

“我没有……”金月立刻否认，可是在灵犀冰冷的目光中她否认的话也说不去，那个冰冷的目光，跟她的An是那么相像……

金月冷笑，“你现在满意了？An要跟我分手，是你的主意吧？蒋灵犀，你不过就是一个生孩的机而已，你以为你有多自豪？”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怀孕了，难怪……”金月表有些扭曲，语气中有着刻意的平静。

“不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但是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卓栎不是个会心的人。”灵犀说完就走。

灵犀没有说话。

灵犀还是没有说话。

金月犹如自言自语，灵犀的沉默对此时的她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跟挑衅，她在对她耀武扬威。

金月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急如焚。她想辩解，但是见不到卓

有什么办法呢？她不能生孩了，那次意外之后她的伤的很严重，也夺去了她成为母亲的可能。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缺陷，她怎么可能在卓栎面前一立场都没有？当时卓栎是那么心疼她，他曾经抱着她那么温柔地安她告诉她就算一辈没有孩也没有关系。

金月心痛难忍，恨恨地瞪着灵犀，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突然暴怒的时候，却突然哭了起来。“算我求你，告诉我An在哪儿。我错了灵犀，我知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必须见An。”

她不知卓栎跟她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些她早就不关心了，她现在心里，最重要的是文艺跟肚里这个孩，其余的一切都不在她的关注范围之。

金月摇，“不，我没有，我怎么可能用An的父亲威胁他，我本不认识他父亲而且他父亲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见她要走了，金月立刻跟了上来，“蒋灵犀，告诉我An在哪……”

难以想象，最开始的时候，她们居然是朋友，居然还很谈得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灵犀冷笑，“我一直以为，只要是一个人，多少会有廉耻之心，金月，我现在才知当初你是怎么让你爸爸说服卓栎接受你的，为了达成目标，你们居然用卓栎的父亲威胁，连死人都不放过，你还有脸假惺惺的说卓栎的要死？”

所以，见到金月，对她来说真的是个意外，好在这个意外她并不放在心上。于是她转，不准备继续跟她纠缠了。

灵犀知在金月这个人上，自己从未过什么过分的事。但因因曾经有过的那段友，让她面对她的时候还是有尴尬，她不是为别的尴尬，而是为友这个词语，以及曾经对她的信任，她让她的信任显得那般无地自容。

“An在哪里？”金月忍住心中的酸痛，问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