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的……母狗、婊……”她说话的声音比先前小了许多,自己仍觉得不适应,无意识地压低。笔杆在湿的肉里戳刺,并不光圆的边沿刮过柔的,在上碾过去,林秋程在她耳边半是诱哄半是促:“继续,小云说完整。”
她愣了愣:“什么完整?”然而还没等林秋程提醒,她却是无师自通了:“……哥哥写在我……我上的,母狗,婊,写在肚上的货……”林秋程指着“货”面的图案,问她:“这个呢?”林云罗手指扣紧他的小臂,不知是得还是紧张,顿了顿才说:“是……货被哥哥的、鸡巴,去……”
她说不那句“我不是”,林秋程也没反应过来。他此时正得要命,慢不来更停不来,只知掐着她的腰往里,撞到最深,林云罗便在他怀里剧烈地颤一颤,肉里被捣的浇透了他的,还堵不住地往外。
她误会了,哼一声,将那声“乖”理解成继续说去的信号,扭贴着他肩膀,还在犹豫。林秋程的息声比平时更重,伸手了她的小腹,她惊了一声,里咬得更紧,夹得他低低气,警告:“别夹。”林云罗嘴上答应,本没什么作用,层层叠叠的肉仍旧得卖力,他没忍住,垂着视线,盯着她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咬了咬牙:“货。”
林云罗颤了颤。肉被蓦然加快速度的剧烈地捣,终于被研磨成了烂熟的甬,无力再阻拦的攻。她这时候当然已经顾不上在趣里找逻辑,原本意识地想反驳,忽然想起自己上的字迹,再想想平板上淫靡的效果图,忽然发着抖呜咽了一声:“我不、不……”
他暗示地摸着大上的箭,林云罗闭上,心一横:“小是哥哥的飞机杯、肉便,哥哥这里,从这里去,一直到货。”她破釜沉舟的表太可,林秋程没忍住笑声,也不好意思再迫,扔开油笔,压着她的肩膀去,边去亲她的唇,低声哄她:“乖。”
呻中掺杂了绵绵的哭腔,林云罗抖得更厉害了。她伸手,攀紧了林秋程的脖颈,说不别的话,也很难解释自己此时的受,喃喃地叫哥哥,叫了三四遍,越喊越大声。林秋程嗯声应着,咬咬她的耳垂,又哄了声“乖”,她又拖长了音调呜咽声来。
到,视之等闲容易,但说来……似乎不太一样。
林秋程长长地了气,停来,亲亲她的颌。她才听见自己也在竭尽全力般地息,起伏,乳尖一又一碰到他的膛。他问:“怎么样,觉还好吗?”林云罗张了张嘴,忽而哭声来。
她这样一说,似乎被提醒了什么,哼声去拨他的手,一半是想从的境地中逃脱,一半也是真的馋了,说:“不要用笔,哥哥来……”林秋程则是玩得正兴起,看她不太抗拒,仍旧追问:“哪里?小云还没有念完。”
那似乎是持续了太久的,让她一直在快的巅峰,被一个又一个浪不断推得更。林秋程得很重,贴着她的耳,灼的,呼渐渐铺开湿的一片。何况他不让她躲,鼻尖紧紧地贴在她耳后,本就是刻意要给她听。林云罗觉得自己半边都要被、红,又了,又一气浊重地在她颈窝里,忽然让她觉得野蛮――不知为什么,她又记起自己上的字迹,尤其是左边乳肉上鲜明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