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前辈说的材料是指……”

杨戬也皱起眉，但他还是一手住了激动的陆时依，然后对冥河老祖：“地府那边，似乎并无异常，若是有如此大量的魂魄失踪，他们不该毫无察觉才是。”

可之后，无论封殊怎么追踪，都找不到任何线索了。

冥河老祖的声音依旧温和：“如今人间的人远超当年，便是只取十万分之一，每日也能有上万人了。”

这回，就连杨戬都无法淡定了：“难竟是生魂？！”

冥河老祖：“封殊？你是说那个小士吧？他倒也有几分机灵，好几次都差查到线索了，这样的麻烦本座原是该杀了他的，但他既是你的朋友，便只好饶他一命了。”

于是封殊断定，车祸的那天肯定还有什么更加可怕的力量在影响着。

冥河老祖：“若非是看在你的面上，本座难能饶过他？”

瑞兽到底是瑞兽，而非凶兽，即便是多给冯老太一次机会，其效果也只会是让冯老太有机会遇到钱越，又有机会被钱越救而已，绝不会造成钱越生魂离的况，而且，冯老太既然寿数将尽，自然该有地府的鬼差来接她，可那天，鬼差也没有现。

寿数未尽便离的魂魄被称作生魂，也就是活人魂。

“自然是魂魄，”冥河老祖：“有了魂魄，再造肉便容易的多了，只可惜仙界分离之后，人间灵气稀薄，这些魂魄的质量自然低劣，本来数量就不多，还有许多因为承受不住我的力量消散掉了，很是可惜。”

冥河老祖笑：“我何时说了他们是死人的魂魄？”

封殊仔细询问后得知，那天鬼魂们是知到了一可怕的气息才会纷纷逃离的。

那是她第一次遇到封殊，她还很丢人的被钱越的生魂吓晕了！

陆时依只觉得从涌起巨大的愤怒，这愤怒甚至让她的都微微颤抖起来：“你……原来，原来是这样……原来封殊说的疑是你！”

还不等陆时依怒斥他，冥河老祖倒是颇有些嗔怪的看了陆时依：“你这孩，前还坏过本座的事呢。”

陆时依早已不是当初无知的小金乌了，此时听到冥河老祖的话不由倒一凉气：“你居然——你竟敢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我什么时候……等等，”陆时依想起暑假时的事：“是……钱越？”

老祖秀的眉皱起，微微叹了气：“你也觉得这些很上不得台面吧？”

但之后随着更加细致的调查，封殊渐渐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冥河老祖：“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本座纵有天大的本事，却也不能无中生有，凭空创造，当年我创阿修罗族也是借了血海之能，如今却只能用些不上台面的材料凑合一了。”

要是封殊突然死了，陆时依肯定得追查，到时候要是再把陆压和图南牵扯来，对于冥河老祖来说也是一件麻烦

钱越当初为了救本该因车祸去世的冯老太而被车撞上，之后生魂离差再也回不去了，最初封殊以为这是因为冯老太上带着的瑞兽发引发的效果。

钱越的事甚至连一个鬼魂目击者都没有。

她和封殊熟悉起来之后，关于钱越的事封殊自然没有再瞒着她。

陆时依一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