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韦恩集团有一个严重问题，就是跟斯塔克集团不同，他不完全被蝙蝠侠韦恩老爷所控制。而且跟斯塔克集团不同，韦恩大厦没有智能到贾维斯程度的AI作为统合监控系统，所以虽然有监控，但并非不能被替换或变更的。

“滴，哒，需要你帮个小忙，我的朋友。”

但是正如哈勒没想到卢瑟有这样的底牌一样，汉尼也没想到会让一个小孩牵扯到里面来。

“……请您输命令。”电话中的声音冷酷的回答。

来看他都快哭来了。超人扭过不去直视他的表，率先飞了去。超级小回看看汉尼，然后也跟着超人飞走了。

带回去之后斯塔克一查，得，可以确定这孩的确是氪星人类混血儿，超人的崽。那么超人就要尽到爸爸的义务养育他了。问题是这孩的另外一个父亲肯定是别有所图，但目前还不知卢瑟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让大家都很秃。最后商讨之后的结论就是康纳先隔离一段时间，确定没问题再跟超人一起生活。

“给我的老朋友卢瑟.莱克斯一个警告跟教训，我不他人在哥谭，大都会，还是哪里，这边的世界就该遵守这边的规则，玩生命违反了医生的规则，想就别明目张胆到让我知。让我知，就必须付代价。对了，送讯的时候要小心谨慎，别让其他人知你的行动。”

一个孩，超人的孩。

领主大人当然不知有人替他儿气了，领主大人又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他的心思的确是放在自己空降的儿上。康纳乖乖跟他回去，让他多少松气。一路上他也发现这孩跟自己有很多相像的地方，他不得不承认其他的队友说的不错，超级小的本不坏，哪怕有如此的力量（虽然比他逊很多），才一类似恶作剧的小坏事，真的还算个好孩，应该尽力挽救。

“玩生命可一都不有趣，莱克斯。指责超人的你，没注意到真正跨向蔑视神灵领域的人是你自己吗？”

被严加看的康纳在韦恩集团的某个分公司机构里吃薯片，看碟片，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样。

电话里传来昔日九蛇杀手，现在应该是普通的政府制‘服刑者’的声音。



汉尼拿起电话，拨通电话。

“好久没联系，有什么事吗，医生？”

汉尼压电话，这条秘密线路没有蝙蝠侠的监听，而超人正因为空降的孩心烦意乱，估计也没心监听。哪怕他们听到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指令一旦达，必将执行。

汉尼收敛笑容。其实他还算欣赏卢瑟，毕竟很少有人拥有卢瑟这样卓越的光，察觉超人对于地球的严重影响无异于破坏掉地球的生态链。卢瑟有所行动也跟他推动哈勒的计划有关，应该说一切本应是照他所预料的行。

想必这对父互相接受还需要时间，而且卢瑟可不是没事送儿来的，针对超人的阴谋恐怕也要就此展开了。

“谨遵您的命令。”

因此被严加看的康纳，还是接到了来自卢瑟.莱克斯的联系。

汉尼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小镇男孩，那时候他每天想着小肯特未来会长什么样，是振翅飞巢，还是在未能大之前被他杀死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