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雾的这句话无疑稍微打消了长公主的一丝疑虑，据她所知祈王夫妇可是极为恩的，而她也是在瑞真塔上亲看见祈王对他这位王妃的重视。一如当初她的哥哥隆庆帝对元亦薇的重视。

这时候那嬷嬷才急了，又追了几步，见阿雾丝毫没有留的意思，长公主也站不住了，站在塔上大喝：“站住！”

阿雾笑得有些怅惘。“凭我的家世，如何不能嫁给顾二哥，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阿雾抬看了看天，如果不是隆庆帝指婚，也就不会有今日的种种，将她推万劫不复之地。

阿雾的脚步顿了顿，回对那嬷嬷冷哼一声，掉继续往前走。

“你说。”福惠同阿雾并肩站立。

“事成之后，我要你同意我和顾二哥的亲事，我，只正妻。”阿雾缓缓。

而阿雾背叛祈王，理由也的确很充分。

“如果他能成事，我自然愿意祈王妃。”阿雾笑了笑，理了理鬓发，可里却着怨毒，这一无需假装，“可是他和当今皇上一样，我可不愿意落得先皇后那样的场。”

“而且，祈王他……”阿雾轻佻地在长公主耳边：“他不能生。”

“你这是疯了吧，放着你好好的祈王妃不？”福惠长公主问。

阿雾愣了愣，里着急的神，可嘴依然嘴得很，“那就没什么可谈了。”阿雾转楼，长公主却一直没有喊住她。

“哼，不用跟我说这些，想本儿的正妻，你还不够资格。”福惠长公主态度持，一儿转圜余地都没有。

长公主有个病，那就是护短，自己家的种再差的都是好的，何况顾廷易实在是个令人自豪的儿，加之以前顾廷易本就在长公主面前说过要娶阿雾的话，长公主对阿雾提的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接受度居然奇的。

也不看长公主，只望着远。

阿雾人长得极，今日又是盛装打扮来大慈寺礼佛，嵌红宝石五尾凤钗在阳光熠熠发光，耳畔晃悠的拇指大小的红宝石耳坠，再映着她樱红的唇，显得她既嚣张又浮夸，艳丽得刺目。

“你的手可伸得够长的。”长公主冷笑，实际上晖也是让长公主相信阿雾的一个原因，在阿雾还没被指婚给祈王之前，晖就已经了长公主府，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阿雾早就费尽心机想嫁给顾廷易了。

阿雾心里反而松了气，如此也好，是她无能保不住荣家和顾家。

祈王成年多时，娶妻纳妾也许多年了，至今膝无，连侍妾怀孕的消息都从没传过，早就有人在议论这件事，只是苦无证据，太医院的那些老一咬定祈王是正常的。可是今日有祈王妃的话作证，长公主心也就信了三分。

阿雾深呼了一这才转过，她极为熟悉长公主的，如何拿不住她的这位公主娘亲。

当阿雾走瑞真塔的时候，长公主边的嬷嬷才赶来，“王妃请留步。”

阿雾冷笑一声，也不惧长公主反悔，“晖是我的人。”

“公主的胆可真够大的，连

等阿雾重新回到塔上时，长公主才悠悠地：“先说你的消息，我再考虑能不能允你的事。”